「又暈了,怎麼回事?這也太奇怪了?」車上的人這下都有些害怕了,懷疑車上是不是有什麼病菌,專門讓人暈倒的。
頓時,原本擁堵不堪的車子,硬生生的讓出了一條道。
齊璇見車上的人居然都這麼膽小,想要不出手都不行了。
她上前,解開兩人的衣衫,結果兩人外套裏面明晃晃的出現七八個錢包。
一個人兩個錢包都覺得有些多,別說是身上掛着七八個錢包了,眾人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口袋。
「那是我的錢包,我的錢包我認識,上面還有我的名字呢!」忽然一個失主喊道。
「我的錢包也丟了。」又有人喊道。
其中一人撲向了座位上暈倒的小偷,翻看裏面的錢包。
「大家看,這錢包裏面可是有我的身份證,這兩個是小偷!」
一聽說是小偷,車上的人頓時就露出了厭惡的目光,他們常年坐公交車上下班的,時常會被公交車上的小偷下手,但是又無法避免,對這些偷子可是最厭惡的。
「哼,我看這是報應!死了也是活該!」被偷錢包的人,狠狠的往小偷身上踢了兩腳出氣。
不久,警車和救護車同時到了。可說來也奇怪,警車救護車一到,原本昏迷不醒的小偷就睜開了眼睛。
兩個小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睜開眼茫然的看着車上的人厭惡的圍觀着自己,而自己的同伴也在邊上。
再一看,見到警察,真是嚇得腿都軟了。
最後處理結果是兩個小偷現是被送去醫院檢查身上有沒有什麼毛病,沒有檢查出來毛病之後,就帶着人進警局錄口供,至於車上丟失錢包的失主,也只能跟着警察去了一趟警局錄口供和認領自己的錢包。
汽車雖然耽誤了不少時間,最後還是開動,將車上的人送去了目的地。
齊璇敏感的感覺到汽車上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等到她轉身想要查看的時候,偏偏一無所覺,並沒有看到這個人。
齊璇回想一遍事情的經過,除了跳出來去解開小偷的衣服,自己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就是刺針的時候都是相當隱蔽的,當時車上這麼多的人,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身小的自己。
她想着也應該是自己跳出來這段招了別人的眼,所以才會多看自己,並沒有太在意,等到和白玲到達目的地,就下車了。
齊璇沒有注意到坐在座位最後身着黑色學生裝的男子,隨着她們一起下車,直至看着白玲把齊璇帶進去一間招待所。
他這才走到公用電話亭,打了一個電話。
不一會兒一輛汽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天超,你怎麼自己出來了,不是說過在汽車站接你嗎?讓你不要亂跑。」一輛奧迪車上,一名中年男子搖下車窗。
「舅,我這不是等不及了嗎?謝謝你來接我。」男子坐上了汽車。
「舅舅,你又換新車了?」程天超問道。
「這不是剛談成一筆大生意,就換了一輛,現在這年頭人靠衣裝馬靠鞍,別人看到你開什麼車才能相信你的財力。啊呀,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懂,怎麼樣,在軍校里習不習慣?」中年男子問道。
「還行,就那樣吧!」程天超嘆了一口氣。
就算他說不習慣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誰讓他出生在軍人的家庭,說實話他還挺羨慕自家舅舅的。
能從部隊出來,自己創業,當年外公為此可把舅舅慘揍了一頓,換做他都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爭鬥的勇氣。
「如果軍校不習慣,有人欺負你和我說,咱們家可不讓別人欺負的。」程天超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知道了,舅舅,你就帶我去看媽媽吧,我也很久沒有見她了。」說起自己的母親,程天超的眼神黯淡了一些。
「你媽在我這裏挺好,我已經請國外專家來看過,他們的意思是最好親人在旁邊多和她說說話。你以後就有空多來看看她,也是她沒有這個命!」說起自己的大姐,王棟長嘆一口氣。
「舅舅,我相信媽媽一定能好起來的。您也別難過了,就是這些年,為了治療媽媽,您付出的太多了!」想到這裏,天超就有些不忍心。
他知道在軍中,以舅舅的能力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