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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璇,你總算來了,我嚇壞了,昨晚半夜我聽到有人敲門,如果我去開門是不是就是我?」齊揚眼睛掛着淚水,顯然是嚇的不輕。
齊璇拉着她的手安慰,看到這個畫面裴遠說不出的怪異,好像齊璇才是姐姐,而齊揚才是妹妹。
隨即他想到齊揚的年紀,好像這樣才是正常的,反而是齊璇,有着比同齡人的冷靜沉着。
齊璇用精神力查看了現場,滿室都是血腥,牆上地攤上,鮮血像是被潑了墨一樣,要是這樣的殺人,被害人會沒有慘叫嗎?可事實兩邊的房間都沒有聽到被害人的聲音,倒是隔壁也有人聽到了敲門聲,也和齊揚一樣累壞了,沒有理會敲門聲,一般有警惕的人,深更半夜確實不會去開門,就算是開門,特別是就酒店這種地方,那也是要問清人才會開門,不會茫然的去開,難不成是和房間裏面的人認識?齊璇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要是認識,就不會去敲兩邊的門了。
很快齊璇把精神力投向了地毯下面,叫來了金辰。
「你讓人把地毯去除了。」
「你發現了什麼?」
「你把地毯移開就能看到。」齊璇目光犀利。
地毯去除,警察更困惑了,居然在滿是血跡的地毯下面,出現一個巨大的血符,這是什麼意思?
「要不要叫特殊組?」下面的警員看向了他們的隊長。
李亦科皺眉:「不過是一個符,我有感這是人類裝神弄鬼犯下的罪。」李亦科嗅着空氣中的血腥,又看了一眼牆上的各處血跡。
「齊璇,是不是牆上的血跡都是犯人故意留的,我看着現是一幅潑墨畫。」
「不是潑墨畫,是整個市區的地圖。」齊璇早就發現牆上血跡的端倪,看到地毯下面的血符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是有人在挑戰警情。
「你還是看一下近幾年來有沒有同類型的案子吧!犯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有精神病使,很有可能還是人格分裂,混在人群中相當不起眼,而且分裂的人格和本身性格完全不一樣。分裂的人格用左手犯案。身高在一米七二左右。」這從血跡的方向和血跡的噴在牆上的角度可以看出來。
齊璇好心的幫李亦科做出了案子的側寫。
裴遠聽着齊璇說出整個案子的側寫,這才知道齊璇根本不是普通人。
「你妹妹還學過刑偵?」
齊揚搖搖頭,又點點頭:「學醫和這個有些相似吧,反正齊璇可厲害了,我們村里發生過投毒案,都是靠着齊璇破案的,而且我們那邊的公安還找她去上課過。」反正這點上齊揚奉齊璇如神明,只怕公安機關在她心中破案都還不如齊璇。
要是換做以前,有人這麼說,他肯定是嗤之以鼻,現在是眼見為實,齊璇比他到的晚,可是就有一種人,隨便看一下就能發現痕跡,這該是多麼仔細的一個人?
想到上次自己帶着弟弟魯莽上門,難怪吃了此生第一次癟。
而此女連大學都還沒有畢業。
難不成這世界上是有這樣的天才嗎?
裴遠的心理活動齊璇不知道,她正和李亦科討論着案情。
「要是這件案子不是人類乾的,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
「可是那人把整個市區的圖掛在牆上是要做什麼?難不成是告訴我們他還要犯罪?或者裏面有下一個犯案地點?」李亦科大大小小也辦理過不少案子,對犯罪者的心理活動多多少少的了解一些。
「老大,整個市區那不是大海撈針嗎?」邊上的幾個隊員臉都垮了,他們可以想像工作量有多大?這要是再犯一起案子,他們還不破案的話工資都要扣光了。
「查,昨天晚上,不昨天下午到今早的酒店視頻,全都去仔細看一遍,就連一隻蚊子都不要放過,視頻中出現的不論是可疑的,不可疑的全都盤查一遍。」
既然罪犯有分裂型人格的可能,那麼就是不可疑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人反而是可疑人選。
「把發現死人的清潔工再叫來,我有幾個問題要問。」李亦科細眯起眼。
「隊長,我們劇組還要趕進度,這停工一天都是在燒錢,我們不能在這裏停留。」導演過來和李亦科做交涉。
李亦科一看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