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娜問道俞東平:「大叔,你怎麼會這樣說呢?」
俞東平慢慢的坐到桌子上,從衣兜里掏出海鷹徽章拿在手裏,仔細的看着上面的字。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我自己是誰?我沒有過去的記憶,我記憶的起源是在床上,床邊就放着我這件穿起來比較拉風的聖武戰袍、一支精緻的手槍和這個身份象徵的海鷹徽章。」
哈娜疑問道:「徽章上刻着你叫俞東平?」
「是的,當我穿着聖武戰袍,佩戴海鷹徽章,腰間挎着手槍出現在所有人面前的時候,他們都喊我指揮官,這就是我的身份,開始的時候我並不適應,但慢慢的我也就習慣了。」
「那是什麼人給予了你一切?而這個人為什麼要給予你這一切呢」
俞東平搖搖頭,「我不知道,以至於後來,所有人都說我是戰神繼承人,我也都信了,說是就是唄,既然要把這個使命給我,我就盡力去做好,所以每次戰鬥,我都衝鋒在前。」
「可是你什麼都不會,你很危險。」
「但我不怕,我想給了我這一切的人,在沒有達成他的目的之前,不會讓我那麼輕易死掉吧。」
「那如果你完成了使命,達到這個神秘人的目的的了呢」
俞東平看了一眼哈娜,微笑着說道:「那可能就是死唄,所以我說我不知道還有多少個明天,但是眼下我要過好每一天,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
哈娜嘆了一口氣:「人的命運都不能自己去選擇,唉。」
「哈娜,我說完我自己了,你也說說你吧,你為什麼加入羅剎幫,又是怎麼走到幫主位置的?」
哈娜也慢慢走到桌子旁,背靠背的跟俞東平坐在一起。
「從我記事起,我的父母就被殺了,我被羅剎教的人帶回總教,當時總教那裏還有十多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羅剎教讓我們習學教法,我們的年齡大了一些後,羅剎教的人就教我們各種玄法絕技,但大部分都是殺人用的,所有對羅剎幫不利或是危險的人,都由我們負責刺殺,一時間腥風血雨。」
「那聖殿騎士團又是這麼回事呢?你身上的聖殿教的玄法絕技又是怎麼回事呢?」
哈娜冷冷的笑了笑:
「當時我們羅剎教在北域這裏最大的威脅就是這個聖殿騎士團,但是我們對他們又無可奈何,所以教主讓我潛入聖殿騎士團,因此我就成為了聖殿騎士團的一員。後來聖殿騎士團與暗月神教進了一場戰鬥,我畢竟有羅剎教的絕技在身,成功的保護了總殿聖騎士,總殿聖騎士提升我為中殿騎士,開始傳授我聖殿教的玄法絕技,三年功夫,我全都學會了。」
「那你在聖殿騎士團呆那麼久,就為了學習玄法嗎?」
「當然不是,三年後的一天,羅剎教主突然給我指令,讓我刺殺聖騎士,也是在這次刺殺行動失敗後,我的真實身份暴露了。」
俞東平很吃驚:「你的真實身份暴露,總殿聖騎士沒有除掉你嗎?」
「如果當時她除掉我,我就不會坐到這裏了。她說她早就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但因為我救了她,她不願意拆穿我,把我當成她去世的女兒,況且我玄法天賦極高,所以她傾盡所能的把她的一切都傳授於我。她讓我在聖殿騎士團和羅剎教之間選一個,我最後還是選擇了羅剎教。」
「聖騎士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還要回羅剎教呢?」
哈娜站起身走到俞東平面前,挽起袖子,胳膊上露出來一塊黑色的羅剎印記。
「你看,這塊印記就是封印我們體內陰毒的東西,如果我們背叛羅剎教,這塊印記就會消失,體內陰毒就會發作,我們就會死,所以我只能選擇回到羅剎教。」
說完,哈娜放下袖子,坐到了俞東平的身旁。
「我剛回羅剎教,我們羅剎教原教主修煉九路陰兵入了冥界,被冥將殿打散了三魂六魄,從而導致體內陰毒發作,暴斃而亡。我們就開始爭奪教主之位,而我畢竟有聖殿騎士團的玄法絕技在身,我殺掉了所有的競爭者,成為了羅剎教新的教主,並開始修煉只有羅剎教主才能修煉的羅剎秘技—九路陰兵和索命摘魂術。」
俞東平站起身想了一會,突然疑問道:「我來北域之前,都傳聞到聖殿騎士團是你們羅剎幫的僱傭
第一卷 第四十七章 玉面羅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