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娜再一次手持紫金劍向北靈教正殿方向衝去,幾道紫金玄氣飛閃,前排的白衣武士紛紛被這玄氣掃翻在地,後排的白衣武士剛要準備補位過來,俞東平的銀槍就刺了過來,白衣武士情急之下用劍去抵擋,劍碰槍頭紛紛折斷。哈娜趁此機會,縱身一躍跳了出來,落地後回手用紫金劍向白衣武士們後背上一掃,一道紫金玄氣划過,白衣武士瞬間倒地一片,俞東平也跟着沖了出來。
兩人沒有停留,直接衝進北靈大殿,進入大殿後,只見一白衣女子頭戴帷帽,端坐一琴前彈奏,俞東平心想這人必定是北靈教主了,正要走進這白衣女子的時候,只見這女子撥動琴弦,一股藍色玄氣從琴弦飛出。
「大叔小心。」哈娜上前就把俞東平推到在地,自己則被這玄氣所擊中,倒在地上,嘴角流血。
俞東平看着哈娜:「怎麼樣?傷哪了」
哈娜答道:「我沒事,這魔琴玄氣太厲害了,你多加小心。」
俞東平從地上站了起來,氣入丹田暗暗發力,紫雲真氣佈滿全身,他拿着銀槍繼續向這白衣女子走進。
白衣女子不緊不慢,繼續撥動琴弦,一道道玄氣向俞東平飛來,只見俞東平身上發出陣陣白光。
這白衣女子道:「你居然有紫雲真氣護體?看來我真低估你的能力了。」
俞東平冷笑一聲:「你低估我的地方太多了。」說完這話,俞東平口中默念了一段咒語,然後單手持槍,槍頭向前一挺,只見這銀槍上的三朵蓮花從槍身上脫落,飄到空中,竟然陣陣銀光,銀光射向白衣女子。
這白衣女子立刻向後一閃,銀光射到地上,將地上擊出白煙陣陣,白衣女子很是驚訝:「你是如何知道這蓮花亮銀槍的奧秘的?」
俞東平笑道:「很不好意思,我也會聖法蓮花經,只是我一直不解其中奧妙,是你的琴音讓我一下醒悟過來。蓮花槍收到蓮花咒,自然威力就出來了。」
白衣女子厲聲說道:「俞東平,我只知道你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戰神繼承人,可沒想到你居然有如此之高的覺悟?當年戰神都沒有領悟我蓮花亮銀槍的奧秘,你作為他的繼承人居然參透了?」
俞東平收回槍上蓮花:「想必你就是妙竹教主了?」
白衣女子掀開帷帽上的遮紗,露出清秀面容:「我就是這北靈教主妙竹。」
俞東平看着聖女像,又看了看妙竹:「你是妙竹教主,那這聖女像之人又是誰呢?」
「這是我北靈教師祖宋靈兒教主。」
哈娜這時走了過來,嘴角的血還未乾:「我知道你們北靈教乃天尊聖教的一個分教,你如何會得摩坨聖教的玄法?」
妙竹教主看着哈娜:「哈娜,這就要歸功與你羅剎密教了,我師祖宋靈兒有個徒弟,這徒弟覺悟天賦靈性都很高,我師祖視其為北靈教二代掌教悉心培養,可這徒弟在一次下山的時候,偶遇一男子,師祖這徒弟便沒有再回北靈峰,師祖便四下派人尋找,終於在羅剎山谷中找到這徒弟,這徒弟已經和這男子結婚生子,破了北靈戒律,師祖大怒之下,便將這男子殺死,對這徒弟網開一面,但這徒弟卻對北靈教心生怨恨,在羅剎山谷秘修玄術,並創建了羅剎密教。
這羅剎玄術處處克制我北靈玄法,特別是羅剎玄術的九路陰兵,乃至陰至極的魔兵,與我北靈教幾次交戰,都以我北靈教失敗而告終,後來此地來一摩坨祖師,這摩坨祖師用聖法蓮花經超度了羅剎教主的怨憤之氣,也消除了我北靈聖祖的戾氣,兩教終於化干戈為玉帛,這摩托祖師也在北域之地使用摩坨聖法進了度化,所以此地不能使用任何召喚之術。」
俞東平說道:「難怪你那北靈玄關前五關,哈娜只要使用羅剎之力,它們很輕易就被破了呢,這第六關一定是那摩托祖師所設,那這摩坨祖師是哪一位?」
妙竹教主指着西方:「這摩坨祖師就是西方摩坨聖教的聖祖,他也收了我北靈教師祖為徒,所以我北靈教開始歸摩坨聖教門下。」
哈娜疑惑道:「那個男子又是誰?我們歷代羅剎教主從來沒有提起過。」
妙竹教主嘆了口氣:「其實這男子就是聖殿教護軍騎士團的最後一位男聖騎士,也是從那以後,聖殿騎士團的總領騎士都是女聖騎士,我北靈教與聖殿教因此也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