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殺我?晚了,現在你捨不得殺我了,哈哈哈哈。」
哈娜看着俞東平得意的大笑,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轉身坐到床上一言不發。
俞東平笑着坐到了哈娜的身邊,「怎麼?生氣啦?這還是在北域讓人聞風喪膽的玉面羅剎嗎?」
「你怎麼這麼肯定我捨不得殺你?我玉面羅剎有三種男人必殺,對我有威脅的男人必殺、身體碰過我的男人必殺、揭穿我真實身份的男人必殺。這三條你都違犯了。」
「我有個小師妹叫歐陽沁,是學心理學的,她在家裏放了好多關於心理學的書,我沒事也偷着看看,心裏學中有一個名詞叫吊橋效應,就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站在晃動的吊橋上,因為吊橋晃動很危險,兩個人感覺害怕的時候心情都十分激動,但雙方都會錯誤認為激動的原因是來源於對對方感興趣,咱倆在一起共同經歷了這麼多生死大戰,你肯定捨不得我啦。」
哈娜聽完俞東平這話也是無可奈何,「俞東平,你還能要點臉不?你就是個老頭,我能對你感興趣?」
「不要叫我老頭,叫大叔。」
「行,大叔、大叔、大叔,第一,你這次來我北域,是為了清剿我的,咱倆本來就是仇人關係;第二,我玉面羅剎手上鮮血成河,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我一罪惡深重之人;還有第三,第三。」
哈娜欲言又止,嗓子有些哽咽。
俞東平追問道:「第三是什麼?」
哈娜長嘆一口氣,流下來眼淚,「我修煉了九路陰兵,身上有很重的陰毒,這種陰毒因我的法力增強而加重,我活不了幾年了。」
俞東平馬上安慰哈娜:「別哭,沒事的,人的一生其實都挺短暫,關鍵看你怎麼去活好每一天,別管能活幾年,都要開開心心的,就像我一樣。」
他說到這裏站起身,長嘆了一口氣,走到小木桌旁,望着囚室外面繼續說道:
「因為我如何也回憶不起來昨天,所以我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個明天,我一直在努力過好每一個今天,快快樂樂的。」
「大叔,你怎麼」哈娜感覺俞東平這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