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正博是什麼人,在場的大部分人都知道,美女相邀,我是從來都不會拒絕的。既然美女邀請我上來講幾句,那我就講幾句。」
換成徐正博上去講話的時候,這風格就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幽默中總是帶着一點顏色。
這一點若有若無,似有非有的顏色,也讓現場的氣氛來了一個小,甚至連口哨都起來了。
都是年輕人,喜歡的就是瀟灑灑脫,不拘一格,不循規蹈矩,美其名曰個性。
「在場有很多都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當然也有很多人我不認識,但是朋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今天既然能聚在一起就是緣分,我們先為了朋友兄弟的緣分干一杯!」
說完,徐正博率先舉了舉自己的酒杯,掌控全場的感覺真好啊。
「哈哈,乾杯!」
各種酒杯搖動,有高高舉起生怕徐正博看不到的,也有意思一下就放下,自然還有一些故作矜持,或者
自視身份,沒有表示的。
楚乾坤嘴角動了動,拿着酒杯意思了一下,這兄弟朋友來的還真是廉價,難怪塑料品質居多。
咪了一口之後,徐正博繼續說道:「大家應該都知道,我前段時間賺了一點小錢。哈哈哈,真的是小錢,半年功夫才賺了幾百萬。哎,和我爸他們是不好比的啦。」
徐正博惋惜的搖着頭,只是臉上的表情卻是滿滿的得意。
半年幾百萬確實不多,但這要看跟誰比,跟大老徐他們比肯定是一根毛。
但要是和自己比,和在場的這些人比,那就完全不是一個意思了。
半年幾百萬,一年上千萬,這是什麼概念?
最主要的是,這錢可是他自己賺的,是完全歸屬於他自己的錢,家裏人無權干涉,他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嘚瑟,使勁的嘚瑟。
炫耀,裸的炫耀。
「吁!」
徐正博的話音剛落,整個會場就響起了噓聲。
這不光是炫耀,這根本就是拉仇恨,根本就是欠揍。
他們這些人裏面,有九成以上的人,都還是靠家裏接濟,靠父母給的零花錢。
徐正博很享受這樣的噓聲,臆想這一刻楚乾坤會怎麼做,希望這噓聲來的更猛烈一些。
楚乾坤笑着問身邊的劉鑫鑫:「這傢伙這麼嘚瑟臭屁,不怕下來被打嗎?」
劉鑫鑫滿眼羨慕的回答道:「要是能嘚瑟一回,挨頓揍也值啊!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是吧,你們這麼欠嗎?」楚乾坤大為不解,詫異迷茫。
「老大,你這是典型的飽漢不知餓漢飢啊!」劉鑫鑫鄙視道。
「你這意思,好像我經常嘚瑟似的,我有嗎?」楚乾坤單手插在褲袋裏,一隻手搖晃着手裏的紅酒杯。
「沒有嗎?」劉鑫鑫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反問道。
等大家吁的差不多了,徐正博才繼續道:「雖然是小錢,不過怎麼說都是自己賺的,所以這用起來,還是很舒服的。這不,小弟最近就換了一輛車,原先的跑車不開了,現在換了輛皮卡開着玩。」
」和你們這些開跑車的人,還是不好比啊。俗話說,窮玩車,富玩表。我現在也就只能玩玩車,距離玩表還是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的。」
徐正博繼續嘚瑟,根本不怕事後被拉清單,被下面的人暴揍。
這仇恨也是越拉越遠,越拉越深。
「老大,小博這句話是不是從你這裏學去的?為什麼窮玩車,富玩表。玩車的還能是窮人?表有貴的,車也不便宜啊?」
劉鑫鑫奇怪的問道,打死他都不相信徐正博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怎麼說呢?」這話要解釋起來,可就不是一句兩句能說的清楚的了:「你這樣理解吧,同樣都是千萬級別的表和車,但是個體相差很大,是不是顯得表更貴了。」
楚乾坤這個解釋十分的直白, 雖然並不是真正的原因,但是很容易理解。
花一樣的錢,買上噸和買幾兩的鋁鐵不鏽鋼,是不一樣的。
從質量上來對比,肯定是買表的人顯得更有錢,更富裕了。
「是這樣的嗎?」劉鑫鑫有點不太相
第九百一十四章:故意為之(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