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狂歌打開最裏面至尊包房的門,裏面煙氣繚繞,沒放音樂,沒有其他陪酒小妞,一幫正在商量這次按摩房事件如何解決的大老爺們全都扭頭看來。
他輕拍陪酒小妞的後背戲謔出聲,「沒音樂怎麼行,去放個勁爆的。」
酒意上涌的陪酒小妞沒看出形勢,一臉媚笑的走到點歌機前放了一曲勁爆的舞曲,自己還扭動腰肢,甩動長發,希望在場的老闆能看上自己。
「屁股扭起來。」
古狂歌也扭着腰跟跳大秧歌似得靠近酒桌,王剛傻傻的詢問,「你誰啊?」
其他人也面面相窺,不知道是誰叫來的人這麼沒規矩,古狂歌沒有回應走到近前拎起一瓶洋酒。
王剛還以為他要給自己倒酒,確實心煩想喝一杯,拿起空杯子。
可惜他想多了,古狂歌怎麼可能給他倒酒,掄起酒瓶子向他腦袋砸了下去。
「嘭!」
碎玻璃混合着褐色酒水噴濺,王剛一下被開瓢,一聲不坑的趴在桌面暈了過去,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古狂歌快速抄起酒桌上其他酒瓶和杯子,一下一個全都砸趴下。
有個傢伙還挺抗揍,一下被砸暈,這傢伙毫不留情的又補了一腳。
在那蹦迪的陪酒小妞一直低着頭甩動頭髮,竟然沒發現,打完人的古狂歌扭着屁股打着響指走出了包廂隨手關門。
出了ktv拿出手機想給田心報告一下王剛的位置,想了想還是算了,沒發解釋那幫人被自己海扁一頓,溜達着返回了自己店裏。
可惜那個醉妞啊,拉她去開房絕對沒問題。
這傢伙躺在床上還在回憶手感,那個陪酒小妞此時已經看到一屋子人全被打趴下,嚇得早跑了。
清晨起床,段美茹對一切一無所知,早早的弄好早餐,古狂歌只是提了下昨夜按摩房的事情,說道一幫男女光着腚跑出來,段美茹都忍不住笑了。
還讓她看錄製的視頻,段美茹嘴上說不想看,卻被拉到電腦前忍不住看了一遍,越看越想笑。
玻璃門還是被噴的亂七八糟,路人經過時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猜測這是得罪了誰被整成這樣。
兩人沒多久出門去找做門的,古狂歌要拉段美茹的手,她一直在躲,最後忍不住輕捶他幾拳這才嘿嘿傻笑着不在騷擾。
小巷裏就有定製房門的,叫來後量了尺寸,古狂歌還要加一道捲簾門,到時就算是捲簾門被噴個亂七八糟,在刷一遍就成了,不用換。
約好下午按門,兩人打車前往安縣縣城,那裏有個中藥材批發市場,古狂歌也是第一次來這,跟段美茹一樣充滿好奇。
好在雖然這裏的藥材質量也參差不齊,甚至有很多假貨,可也有良心藥商,總算是買夠了所需藥材,花了五萬多,弄了兩大提包。
爺爺去世後也留下一筆上百萬的遺產,這點錢倒也不算什麼,段美茹根本拎不動,都是他自己提着,見他力氣這麼大,段美茹暗暗乍舌。
下午兩點多鐘才回來,簡單的吃點東西,古狂歌在網上定製了一個木製的大浴桶,弄的段美茹莫名其妙。
被噴亂七八糟的大門成功阻止了患者上門,下午一單生意都沒做成,古狂歌也沒在意,帶着段美茹一直處理買回來的藥材,弄的滿屋都是藥材味兒。
五點多鐘按門的才來,開始緊張的忙碌起來,斜對面的按摩房已經被查封貼着封條,再也沒人來搗亂。
意外的是,剛把舊門拆下來,有患者上門了,就是上次來的那個戴眼鏡的斯文男人。
此時的他臉色暗淡,顯得很頹廢,坐下後向着古狂歌勉強笑笑。
「還多虧小兄弟提醒,已經查出來了,胃裏確實有個瘤子,打算過幾天手術。」
古狂歌笑笑,「其實不用手術也能治,就是麻煩點。既然查出來了,多休養吧。」
沒有多說,知道自己就算是說能治療早期癌症人家也不會信,只會信正規的大醫院。若不是爺爺是癌症晚期,加上年事已高油盡燈枯,自己最起碼也能延長他幾年壽命,想到這點心裏都傷感。
對方果然不信,苦笑說道,「那就麻煩小兄弟給我開幾副養身子的藥。」
「這個簡單!」
說完古狂歌開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