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記掛在心上的一件大事情。
可以說,她幫王二丫弄這些事,雖然也有為佔了人家身體,還得了一個不錯的小伙子而產生的補償之心,但骨子裏,又何償不是設身處地呢。
她冷笑着看向白逢春,淡淡的說道;
「你應該知道,此時對你來說,想要痛痛快快的死,已是一種奢望了,好好說話,說不定我得到了想知道的,便會送你一個痛快,不然的話,你會知道什麼叫作生不如死!」
白逢春猶豫,他為官多年,還是掌管天下文官的丞相,這頭腦之靈活、分析之縝密自不用說,唯獨對於這痛苦一詞卻不甚了解,而若換個林有龍那樣的武將來,王馨此話只怕就要落空了。
白逢春不想嘗試那即將到來的肉體痛苦,卻也不願講出讓仇人痛快的事情,所以他在考慮,或者說,他在拖,正所謂「不見棺材不落淚!」他也不能免俗。
王馨有着強大的魂魄,對於肢體的痛苦體會不深,但這並不妨礙她知道別人會怎樣感知這些痛苦。
她想到了李公公的鋼針,還有她在那大山壓力之下全身皮膚碎裂的場景,她相信,眼前這個惡人,不見得能承受的了。
「該死的,人家那些手段我怎就不會……」
她暗自惱恨,想起了王河山為她更換手上皮膚的事情。
「我會先扎你九九八十一針,看看你會不會好好說話,然後……我會將你的皮剝下來,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再之後,我記得好像有一種刑罰叫凌遲……」
她看着白逢春,慢慢的將這段話一個字一個字的講了出來,一邊玩味兒的看着他,她的手指上,已捏住了從李公公那裏得來的鋼針。
白逢春哆嗦了起來,他膛目結舌的看着王馨、還有她手中那晃動的鋼針,他毫不懷疑,那什麼凌遲王馨只怕是作不來的,但這扎針卻定是輕鬆至極,他……並不願品嘗那滋味。
王馨清楚的辨出了他眼中的恐懼,笑道:「你可千萬別以為我是在嚇唬你,相信我,所以我還是那句話,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最後我會給你個痛快的。「
「你想知道什麼?「他低沉的開口!
「當時打傷了你的那個人,也就是在鳴翠樓碧桃的房中,那個人你見過吧?「
王馨見他服軟,也就正式開始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