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浩連忙朝着羅涇追去。
這個羅涇,現在說話竟然也是這麼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搞些什麼。
空闊的陽台之上,就只有司空妄一人。
他還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勢,目光森冷的看着天上的一點,一動未動。
薄唇緊抿着,眼睛也微眯,無聲的透露着濃烈的危險。
他從未這樣過。
現在看着她離開,心中的某一處,也顯得空落落的,無法言說的難受。
明明剛認識幾天,他就變成這樣了?
他不能讓自己擁有軟肋,不能擁有弊端。
司空妄面色陰冷,緩步朝着樓下走去。
徑直去了地底。
羅涇孟天浩兩人正吃着飯,聊着天,忽然聽到了外面一陣驚呼聲。
「怎麼了?」
孟天浩皺眉,手中的筷子沒有放下,就問着一側的女傭。
女傭見此,連忙走出去。
羅涇慢條斯理的喝完碗裏面的最後一口湯,擦了擦手,站了起來。
「羅哥,去哪裏?」
孟天浩又吃了兩口,依舊一臉懵逼。
「下去看看,你把醫藥箱給拿好了。」
羅涇說完,人就已經朝着外面走了。
孟天浩想了想,面色一變。
「糟糕!」
他丟下筷子,衝到自己的工作室內,拎起來醫藥箱就衝到了電梯裏面。
到了地下,電梯門剛剛打開,就嗅到了濃郁的血腥氣。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好幾個人,孟天浩臉色一白,連忙挨個檢查起來。
好在都沒有生命危險,最嚴重的是肋骨三根骨折。
孟天浩把人都治療好,這才讓人給抬上去。
他這時候,才有時間,朝着不遠處的司空妄看去。
籠子裏面獅子跟司空妄對峙着,獅子的眼睛裏面閃着幽光,嘴.巴微微張開着,尖牙上有着絲絲縷縷的粘液。
司空妄的眼睛赤紅,手掌猛地就攥成了拳頭,往獅子身上招呼着。
獅子也不是吃素的,矯健靈活的身子,在籠子裏面跳躍着,司空妄怎麼都無法靠近他。
他的拳頭,全部都打空了。
獅子畢竟是被司空妄養了不少年,也已經把他當成主人一樣看待了,不過它也不是人,肯定不會注意太多,所以不經意的時候,鋒利的爪子,還是在司空妄裸露着的手臂上,抓出來幾條傷痕。
看到了血,獅子的瞳孔微微縮了縮,司空妄依舊不為所動,仍憑手臂上的鮮血淋漓,順着手指,往下滴落。
一人一獅子,依舊對峙着。
「羅哥,前幾天不是剛好了點嗎?」
孟天浩低聲問着羅涇,眉頭緊緊蹙着。
「前兩天多了誰,今天少了誰?」
羅涇淡聲問道。
孟天浩先是朝着司空妄的方向看了兩眼,隨即重重的點了點頭。
「哦,你是說凌小姐。」
孟天浩瞬時想到了,這幾日裏面司空妄問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比如怎麼去追女孩子,怎麼讓女孩子不怕她。
本來他算是一直處於驚悚之中,沒有想到boss竟然鐵樹開花了,本來還因為這事情為boss開心,這個一轉眼竟然又變樣了。
「那不是好事嗎?可是先生這個樣子又是為何……」
一時之間,孟天浩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去用言語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