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因為郭靖和楊康剛剛出生不久,所以陸雲幾人就在大山中暫時住下。等到兩個小子身體再強壯一點,然後換地方。
竹屋很精緻,深處山林之中。
白雪皚皚,覆蓋山河大地。
冬日的寂靜讓人很容易心情平靜,欣賞這大自然的美好,品評壯麗山河的多姿。
不愁吃穿,整日無事。
李萍和包惜弱從失去丈夫的悲傷中走了出來。每天吃飽喝足,除了睡覺,就是靠在竹屋二樓欣賞山林美景。看雪花飄落,觀光亮大地,白茫茫一片,令人心中澄淨。
區區半個多月過去,二女從農家婦人,竟然被養的白白胖胖的,肌膚若雪,更多的婀娜多姿。那緊緻肥碩的身軀渾圓緊繃,如同水汪汪的氣球一般,隨便一掐,就能嘩啦啦的流出水來。
包惜弱逗弄着懷裏得楊康,李萍同樣橫抱着郭靖,二女坐在一起,一身白色狐狸披肩,髮絲精細,美艷動人。
「姐姐,這日子沒法過了。」
吃得好睡得好,這簡直就是包惜弱嚮往的生活。可是此時,抱着楊康的她,卻苦着臉,滿臉幽怨的看着李萍說道。目光中的哀愁和空虛,讓李萍眼神慌亂,不由得嘆了口氣。
「妹妹,別這麼說,陸兄弟他照顧我們……」李萍眼神也閃過一絲幽怨,嘴角勾起,明明是說好話,卻偏偏心裏酸酸的。
包惜弱聞言苦笑:「我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但是每天晚上都……都那麼放肆,妹妹我快忍不住了。」包惜弱並緊雙腿,坐在軟登上的翹臀渾圓肥碩,不自然的扭了扭。
李萍也雙眼水汪汪的,俏臉微紅低着頭,呸了一聲,沒好氣的說:「有什麼忍不住的,妹妹你可真是……」
包惜弱翻着白眼,沒好氣的看着李萍:「好姐姐,你別以為我沒發現你每晚上都濕漉漉的……嘿,早上藏起來的你那些褻衣我可是……嗚嗚……」
被捂着嘴巴的包惜弱瞪着眼,戲虐的看着李萍。李萍又羞又急,眼神慌亂,惡狠狠的看着包惜弱:「小蹄子,你什麼話都說,不要臉了。你有好的了哪去……」
李萍正在說着,忽然臉色一變,尷尬的低頭,眼神閃爍的看着隔壁的房門。包惜弱俏臉也是一紅,一把甩開李萍的玉手,抱起楊康就回了屋子:「怎麼又開始了,真是惹人煩。」
李萍感覺低頭跟上,抿着紅唇,俏臉微紅不發一言。一雙修長的玉腿在長裙下緊閉,像是沒有一絲縫隙。小腳挪動步伐狹小,肥碩渾圓的翹臀,磨盤一般擺來擺去。
嘭……
房門被關上,李萍沖入房間,深呼吸往床上看去,卻見包惜弱整個人軟成了一根麵條一般,在床上翻來覆去,玉腿糾結在一起,上下磨動。
她咬着嘴唇,雙眼水汪汪的又羞又迫切:「好姐姐,我們快搬走吧,就算餓死我也認了。這日子……嗚嗚,天天空穴來風,愛摸能柱……還讓人怎麼活啊。」
李萍聽的羞急了,低着頭,抱着郭靖,並着腿端坐在椅子上,嬌軀顫抖,咬着紅唇忍着不吭聲。只是那湍急的呼吸,還是現實了她心中的不平靜。
心中暗罵:「陸兄弟太過分了,晚上不休息,大白天的還這麼放肆,難道就不知道我們姐妹能聽到嗎?」
同時,感覺到身體的火熱,李萍也有些惶恐。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某種變化。
隔壁房間,陸雲抱着馮蘅癱軟在床上,看着馮蘅紅的嚇人的俏臉,微微一笑:「阿衡,累了吧。」
馮蘅有氣無力的翻着白眼,抿嘴唇說道:「相公,你白日宣淫,太過分了。」
「嘿嘿,夫妻樂趣,天地至理,何必束縛自我?好了,你休息吧,我去做飯。等幾天那倆小子滿月了,我們就離開這裏。要知道,萬一黃藥師找來了,又是一場麻煩。」
馮蘅皺眉,點了點頭:「那我再睡會?」
陸雲點了點頭,鬆開馮蘅穿上衣服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間,他嘴角含笑的看了看隔壁的房門,目光中閃過一絲古怪。房間內,那若不可聞的急促呼吸聲,陸雲聽的清清楚楚。
「都半個月了還忍得住,看來,藥效有些小啊。嗯,不過不急,以前老子強迫過別人,也試試被人強迫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