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延子怎麼被警察給帶走了?」黃少威剛剛走出來,便看到沈延跟着幾個警察,向外走去。
「不清楚,這件事有點邪乎啊!」崔落恆也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不過沈延還是個學生,和社會接觸的很少,能犯什麼事,警察都找上門來了。
「先去找葉子姐吧,這件事估計她知道一點。」冷峻說道,這幾天楊葉子和沈延一直在一起,若是沈延發生什麼事,她應該最清楚。
楊葉子正在辦公室整理資料,聽說沈延被警察帶走了,也大吃了一驚,前兩天沈延還幫助警察破獲了一起案件,現在怎麼會被警察帶走,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喂,是陳警官嗎?我是楊葉子…」
…
來到曙海區警察局分局,汪厚將沈延帶到了審訊室。
汪厚並沒有給將沈延銬起來,這畢竟只是帶過來問訊,待事情了解清楚之後再行處置。
「汪厚,為什麼不銬起來?」張洋暴跳如雷的看着汪厚,對他的做法很是不滿。
「張局,他畢竟還是學生,事情還需要審問清楚再說。」汪厚皺了皺眉頭,對於張洋的做法有點不滿。
張洋雖說只是副局長,可現在曙海區並沒有局長,因此他這個副局長就是曙海區公安局的一把手,在這裏他說的才算。
「審什麼審,這件事就是他做的!」張洋眼神之中怒火沖霄,自己兒子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呢,兇手就在自己眼前,他那裏還管的了太多,不將沈延重懲,他對不起兒子啊。
張洋冷冷的看了一眼汪厚,帶着人走向審訊沈延的地方。
「哎!」汪厚嘆了口氣,雖然對於張洋的做法很不認同,可他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如何做他也做不了主,「沈延,能不能度過這一劫,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審訊室,沈延坐在那裏,無聊地看着四周,審訊室仿佛銅牆鐵壁一般,進來的人想要出去還是有一些難度的。
門開了,進來一個警員,手裏拿着一雙手銬。
「這要做什麼?」沈延眉頭微微一皺,一路都沒有戴,現在居然想要將他銬起來,這又是什麼原因。
「審訊時必須要帶起來。」警員隨口說了一聲,將沈延的雙臂聚攏,銬了起來。
沈延眉頭皺的更深了,本能的他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可警員在執行公務,若是反抗,就是違反執法。
他很配合警員,讓他將自己的雙手銬了起來,從魏瓊口中他知道,張明的老子就是公安局副局長,結合現在的情況,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張副局長想要做什麼。
「就是你小子啊,居然敢將我們局長的兒子打成重傷,你丫的過的不耐煩了吧!」警員在給沈延上上鐐銬之後,平淡的臉色立刻變得猙獰。
他可是張洋的心腹,大早上便接到張局的電話,說他兒子出事了,趕到醫院,便看到剛從手術室推出來的張明。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傷,隱約間也知道張明完了。
對於沈延,他也十分的忌憚,從鴨舌帽口中知道,十多個人都沒能攔住他,將他們全部都撂倒了,可見他的功夫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抗的。
這也是他一進來就找把沈延的雙手銬起來的原因,他可不想變成第二個張明。
「圖窮匕見了嗎?」沈延微微一笑,並沒有覺得害怕,反而感覺很有意思,很刺激。
「去死吧!」警員手中出現一把匕首,向着沈延的脖子狠狠的切割而來。
他雙目之中,凶光畢現,動作嫻熟,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想要殺我,你可以嗎?」沈延心中怒氣大盛,這張副局長直接就派人過來殺人,簡直就是草菅人命啊。
沈延身體後傾,躲過警員的這致命一擊。這種鐐銬,對付一般人還行,對付他這種先天之境的高手,還差的遠了。
沈延右腿抬起,攜帶着千鈞之力,向着警員的身體狠狠的抽打過去。
砰!
警員在沈延這一腿之下,直接倒飛出去,撞擊在厚重的鐵皮牆壁上。
滴滴滴…
突然間,警報之聲響起,審訊室四周的燈光也全部亮了起來,這種情況,一般只有發生危及警察局安危的情況下才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