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將所有的殺手全部幹掉以後,整座山路上全是殷紅的鮮血和殘缺不全的屍體,陸豐將刀緩緩歸鞘以後頭也不回地向前去追趕驢車。
陸豐走了大約十多里路以後發現驢車正在路旁的一處草叢中停留着,沈海棠正在車前不斷地張望着。
「陸哥哥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夠逃掉的。」沈海棠見到陸豐回來十分的開心,飛跑着迎了上去。
「不是叫你們趕快離開麼,你們怎麼還在這裏。」陸豐皺着眉頭說。
「我擔心你,所以就在這裏等你了。」沈海棠有些委屈地說。
「如果我要是死了的話,你豈不是很快就被抓到了。」陸豐仍然生氣地訓斥着沈海棠。
「但是,我相信你能夠回來的。」沈海棠堅定地說。
「如果我回不來呢?」陸豐問。
「你要是回不來那我就跟着你一去到下面去,省的你在下面孤孤單單的。」沈海棠突然鼓起勇氣表白道。
「傻丫頭,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們死的。」陸豐摸了摸沈海棠的頭堅定地說。
……
南鳴再一次將桌子掀翻在地,周圍的侍衛全部大氣都不敢喘地現在一旁。
「廢物,全他媽都是廢物,老子養着你們有什麼用,幾十個人竟然殺不掉一個人,你們全是飯桶。」南鳴憤怒地大聲吼叫着。
「總舵主,那要不要再派人去追擊陸豐呢?」一旁的一個心腹悄聲問。
「追,為什麼不追,馬上再派人手追殺陸豐,這次生死不論,出了事有我頂着。」南鳴厲聲說道。
「是,這次小的一定把他陸豐的首級拿回來。」心腹躬身一禮然後就召集人手去了。
「總舵主,為何不派遣莽無常一同前去呢?」手下問。
「哼,讓他們妖仙再次立功的話咱們的地位就更加不保了,所以我寧願用兄弟們的人命去填也不想完成那種局勢。」南鳴臉色陰沉地說。
莽無常的房間中,莽無常正在安然地躺坐在一處搖椅上,手中紙扇正在不斷的扇着風,一名紅字的小婢女正在給他按着葡萄。
「少爺,這南鳴如此地提防咱們,萬一這陸豐真的讓他們抓去了,咱們怎麼回去跟老祖宗交代呀。」婢女擔憂地問。
「放心,有他南鳴求我的時候,那陸豐既然能夠把花家二公子幹掉,那麼就證明他不是個庸才,那個南鳴如果只是一味地用人堆的話是堆不垮陸豐的。」莽無常悠閒地說。
「那個陸豐當真那麼厲害?」婢女好奇地問道。
莽無常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不好說,只有真刀真槍地對上才能知道。」
「我家公子最棒了,一定能夠將陸豐抓住的。」婢女舉起可愛的小拳頭俏皮地說。
「你呀你,我現在都沒有多大的底,你看來比我樂觀呀。」莽無常笑着用扇子輕輕敲了一下婢女的頭笑道。
「哼,我不管,公子就是厲害。」婢女捂着頭倔強地說。
……
陸豐帶着驢車不斷地在山裏亂闖亂撞,忙活了將近一天的時間都沒有找到神秘的山谷。
「哪有什麼山谷啊,老師是不是在騙咱們啊,我現在好累也好餓。」沈海棠將車簾掀開嘟着嘴抱怨道。
「我覺得白先生是不會騙咱們的,所以只要仔細地尋找就一定能夠找到的。」陸豐扭頭給沈海棠打氣。
正說着一道箭矢從遠處射了過來,陸豐閃身一刀將箭矢砍落,然後從叢林裏又射出了無數的箭矢。
陸豐昂然立在驢車中間,手中長刀舞出一個燦銀色的防護罩,瓢潑的箭雨被防護罩全部擋在了外面。
沈海棠將阿寶緊緊地抱在懷裏,車外簌簌的箭雨聲令阿寶十分的害怕,只是抱着腦袋縮在沈海棠的懷裏。
箭雨越來越急,陸豐漸漸地有些力不從心了,一支箭矢穿過了刀網射在了陸豐的肩頭,陸豐只感覺肩上一沉,然後一股劇痛襲遍全身。
李青見狀連忙指揮滕蔓破土而出組成一面藤蔓牆,陸豐趁機將箭矢從肩頭拔了出來。
「陸豐怎麼樣了?」李青詢問道。
「放心,還能繼續。」陸豐將肩頭簡單包紮了一下對李青說。
「我的滕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