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懷慈聽到大家的歡呼,心裏一暖,有些感動,向大家微微點頭,頻頻示意。樂筆趣 m.lebiqu.com
奄沖、拓跋秀、林御衍等人歡喜了一下,神色一斂,神色方才恢復了淡定。
李青峰、冉無衣、蔑山與也磨等人見到秋懷慈平安無事,滿血復活,瞪着秋懷慈,念頭閃爍,心情複雜,臉上難掩失望。
南郊上前捉住師父秋懷慈的手掌搖晃着,嘿嘿一笑,嬌嗔地道:「師父,原來您真的沒死,您剛才可嚇死我了!」
秋懷慈摸摸南郊的頭髮,目光溫柔,喃喃地道:「傻小子,師父這麼厲害,怎麼會有事呢!」
南郊笑着重重地點點頭,瞥了雲舒兒一眼,道:「裹兒,她剛才也是勸我來着,我相信師父,我相信裹兒妹妹,所以,我沒有哭!」
秋懷慈見南郊說的話雖然冒着傻氣,卻是一片摯誠,他深知這個徒弟單純樸素,沒有心機,近乎不通世事,說話直率,直通肺腑,乃是一個赤子,他心裏喜歡,甚是感動,笑着點點頭,道:「傻小子,你是男子漢了,快要成家立業了,性子不能太過柔弱,遇到事情,不要老是哭呀苦呀的,知道嗎?」
南郊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秋懷慈的出現,要說受到震撼最深的人,當屬佛光,他怎麼也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他瞪着秋懷慈,驚詫的眼睛都快要掉到了地上了,他猶如見到了厲鬼,嘴唇抽搐,聲音結巴地叫道:「秋、秋懷慈,你不是死了嗎?你怎麼……!」
秋懷慈神色淡漠,一臉譏諷,冷冷地反問道:「佛光,既然你可以用分身殺我,那我為什麼不可以用分身來誘敵呢?」
佛光目光閃爍,猶疑地道:「難道我剛才絞殺的只是你的分身?所謂的勝利也只是我的幻象?」
雲舒兒笑道:「你這不是屁話嗎?你若是絞殺了我師父的真身,那他現在怎麼可能還能完好無損地站在我的面前呀?」
佛光聽得臉色慘白,心裏直冒寒氣,一陣膽顫,這都打了半天了,沒想到對戰的居然只是對方的一@分身,只是一個幻象,對方擁有如此神通,自己不輸那才奇了怪了。
佛光瞅瞅秋懷慈,又瞅瞅雲舒兒,突地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聲音悽苦,轉瞬,笑聲驟止,臉色一沉,忿忿地道:「秋懷慈,你的武藝高超,沒想到演戲的水平更是一流,師徒聯手將我耍得團團轉,我不輸給你,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雲舒兒笑着糾正,道:「佛光,所謂兵不厭詐,與人打鬥,本來就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我師父使得乃是克敵制勝的手段,怎麼能叫欺騙呢?」
佛光呵斥:「放屁!若不是存心欺騙,你們剛才為何要在這裏咋咋呼呼、裝神弄鬼?」
雲舒兒道:「佛光,我師父沒有騙你,確切地說是本姑娘騙了你,騙了大家,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剛才與你進行生死搏殺的乃是我師父的分身,也不確定我師父是否平安?」
李青峰對雲舒兒一直抱有警惕,在沒有搞清雲舒兒的底細之前,他始終有些不放心,於是,便插口問道:「小丫頭,你鬼話連篇,不真不實,剛才你師父藏匿起來,我們神識一掃,盡皆探查不到,而你卻對你師父的行跡卻是一清二楚,如果你們師徒沒有事先通氣,以你的本事,你怎麼能夠探知得到他的蹤跡來?」
雲舒兒拍拍秋懷慈的肩膀,瞥了秋懷慈一眼,笑道:「老道士,你這就不懂了,我跟了我師父十年,我們朝夕相對,形影不離,他身上有幾斤幾兩,何等手段,難道我還不清楚嗎?我師父的武功天下第一,以他的能耐,他怎麼可能輕易就被這個和尚給打敗了呢?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孽,依據我的猜測,如果我的師父沒有遭到毒手,那麼,這中間就一定藏有什麼玄機。我這般一想,靈機一動,便故意東拉西扯,裝神弄鬼的,就是想要將我師父給引出來。沒想到這回我師父腦瓜子突然就開竅了,很是上道,居然積極地配合我的表演,於是,我們師徒兩人心有靈犀,配合默契,就給你們上演了這麼一齣好戲了。老道士,怎麼樣,這場大戲意不意外,精不精彩,刺不刺激啊!」
雲舒兒想到自己剛才咋咋呼呼,裝神弄鬼的既然蒙住了大家,不由得咯咯咯地大笑了起來,好不開心得意!
那些遭到雲舒兒矇騙戲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