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寧點點頭。
「她是不是很聰明,很漂亮,很可愛?」
渭寧笑着點點頭。
「她是不是很喜歡你?」
渭寧一愣,雖然覺得月媚兒問的突兀,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
月媚兒湊近渭寧,微仰着臉,目若幽潭,定定地盯着渭寧,緩緩地問道:「一一一一你愛她嗎?」
渭寧又是一愣,他騷騷後腦勺,嘿嘿一笑,篤定地點點頭,一臉的羞澀與甜蜜。
月媚兒凝眸一下,收回目光,唇角微翹,淡淡一笑,卻搖頭道:「阿寧,你的確愛着你的憐兒妹妹,但是,你愛的還不夠深。」
渭寧一怔,訝然問道:「為什麼?」
月媚兒道:「因為你回答的時候猶豫了!」
渭寧默然,誠如月媚兒所言,剛才在回答問題的時候,他的確有那麼一刻的猶豫,那是因為當他瞅着面前的月媚兒的那張精緻的面容以及探詢的目光時,他突地心頭一顫,居然有些發慌,混不願月媚兒知道他的戀情,而失去什麼似的,便不由自主地猶疑了一下。
月媚兒四下一瞅,嘀咕道:「怪不得有蚊子,原來檀香燃盡,忘了續上了。」便去給香爐里續上香火,一時室內白煙裊裊,甜香幽幽,沁人心脾,令人醺醺。
月媚兒續燃了香火,復又坐下,呡了一口茶水,與渭寧閒聊了一會,突地眉頭一蹙,臉色一變,似有痛苦之感。
渭寧察覺了月媚兒的異樣,關心地問:「月姐姐,你身上又不舒服呀?」
月媚兒搖搖頭,故作輕鬆地一笑,稍頓,眉頭鎖得更緊,遲疑一下,終究忍不住輕聲說道:「阿寧,姐姐,一一一一姐姐有一件難事想請你幫幫忙,不知你願不願意?」
渭寧笑道:「月姐姐,你別客氣,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照辦。」
月媚兒點頭微笑,即而,臉色微紅,神色頗有一些扭捏,輕聲說道:「阿寧,一一一一事情是這樣的,昨天你給我剔殺血蠱之時,弄得我滿身是傷,而我自己又只能給前面的創口敷藥,背後的傷口,我實在是夠不着了,因此,也只能任由那些創口裂開着,折磨我,這不,那些傷口現在還在痛呢?」
渭寧聽得腦袋裏面一陣發懵,滿頭黑線,啊!天呀!怎麼又讓自己去幹這些又尷尬又香艷的事情呀!這不是折磨人嗎?還讓不讓人活了。
月媚兒見渭寧一陣發懵,猶豫不決,便站起身來,風情萬種地一笑,緩緩上前,伸出柔白溫潤的手掌,輕輕地握住渭寧的雙手,手指拇指且在渭寧的掌心裏輕柔地揉搓按捏,湊過臉去,吐氣如蘭,在渭寧的耳根處,聲音嬌媚地輕輕道:「阿寧,好弟弟,別那么小氣嘛!你就答應姐姐,幫幫姐姐嘛!」然後,便牽着傻愣傻愣的木偶似的渭寧走進來她的臥室。
月媚兒走至床前,鬆開渭寧的手掌,就好像渭寧不是男人,又或者渭寧根本不存在一般,便自己開始寬衣解帶,褪脫起衣衫來,她動作舒緩,神色恬淡,自自然然,落落大方,轉瞬,一具美艷的女體又無遮無擋地呈現在渭寧的面前。
渭寧輕呀一聲,臉頰一熱,一片紫紅,連忙收回那偷偷在月媚兒身上逡巡的目光,別過臉去,一顆狂跳的心都快要蹦出胸腔了,哪裏還敢去觸碰月媚兒的身子,為她敷藥了。
「咦!阿寧弟弟,姐姐的身子不是早已被你看個精光,摸個精光,毫無秘密可言了嗎?怎麼,你現在見到姐姐的身子,難道還會害羞嗎?」
月媚兒脫光了衣服,趴在了床上,拉過被褥,遮住圓潤的臀部,回頭見渭寧漲紅着臉,神色緊張,僵在了床邊,不敢動彈,便『嗤』的一笑,嬌媚地叫道:「喂!我的傻弟弟,你還愣着幹嘛?姐姐現在身子痛,背上發涼,很不舒服,你還不快點來幫幫姐姐,你若是還不來,姐姐可就生氣,再也不理你了!」
渭寧一個毛頭小伙子,定力不足,在月媚兒這樣一個大美人的略帶挑逗的央求之下,他明知不妥,但哪裏抗拒得了,便迷迷糊糊地點點頭,側着身子坐在床沿邊上,取過床頭的一個白色小瓷瓶,擰開蓋子,用中指指肚瓷瓶內挑出一些白色的藥膏,再附身瞅着月媚兒那光滑如綢的背脊,開始給她的傷口敷藥,他動作輕柔,一絲不苟,收斂心神,一時倒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