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厭沒有說話,拿着自己的掃把走開了。
僱主和其他人都沒有參與這個話題,陳厭不過是一個保姆,一直聊下去的話,還是不太好的。
下雨天,失蹤的小孩子。
只是這天值得記住的一個事情。
還有一個讓陳厭記住的事情,就是牌局散了之後。
僱主第一次走進了那間上了鎖的房間。
陳厭雖然很好奇,但是她沒有去偷看,僱主到底進去幹什麼。
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總是最安全的。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是有秘密的,這些秘密藏在心裏。
自己可以告訴別人。
但是,絕對不能被別人窺視。
陳厭覺的,僱主家裏那個房間,裏面就鎖有他的秘密。
至於裏面是什麼,就僅僅只能停留在想像的層面上了。
單身的大齡青年,上鎖的房間,而且家裏從來都沒有來過其他的女人。
那麼你們猜,房間裏面,到底鎖着什麼?
(嘻嘻,這個地方,誰要是可以猜到,我可以滿足你一個小願望,超級小的那種願望。)
陳厭覺的,或許是一個女人的遺像吧。
曾經深愛的人死了,然後為了不想念,把她的東西全部拿到一個房間裏,鎖了起來。
但是,即使是這樣,還是依然沒有辦法忘掉她……
陳厭下班的時候,外面的雨依然沒有停。
陳厭帶了傘,所以還是不會把衣服打濕的。
離開僱主的家,陳厭在公交站牌上等了一輛公交車。
坐公交車回去的話,並不會太麻將。
因為公交車可以直接到落櫻城和清河小鎮的分界線那裏。
在那裏下車的話,陳厭只需要走十分鐘左右,就可以到自己的出租屋了。
下雨天,坐公交的人似乎變的更少了,本來平日裏,就很少人做的公交車。
現在就剩下陳厭和司機兩個人了。
人少的時候,也有好處,那就是清靜。
陳厭坐在公交車上,不由的響起了今天那個戴帽子的男人說的話。
那個小孩子一定是被人販子抱走了吧?
……
陳北北下班的時間比較晚,所以陳厭回家的時候,陳北北並不在家裏。
「螢草,三尾狐,燈籠鬼,我回來了……」
燈籠鬼靜靜的飄在螢草和三尾狐的頭頂上,看着她們兩個人玩遊戲。
燈籠鬼沒有手,就算是螢草和三尾狐想給它玩,它也玩不了。
所以這裏,並不是大家去孤立燈籠鬼。
「陳厭,好……」
「陳厭姐姐,好……」
「呼,陳厭小主人,好……」
兩個妖怪一隻鬼,都和陳厭打了一個招呼。
窗外的貓頭鷹,今天不在那棵樹上了。
或許是因為下雨的緣故吧。
「你們有沒有吃飯啊?」
陳厭看着它們,向它們問道。
「陳厭姐姐,我們已經吃好了,是三尾狐幫我們點的外賣。」
螢草一邊玩着遊戲,一邊說道。
第二隻姑獲鳥,很快就可以養到六星了……
「螢草,你們一直都在玩遊戲嗎?」
「嗯,是啊。」
「一直玩的話,對眼睛不好,所以休息一下吧。」
「我們是妖怪,又不是人類,沒事的。」
螢草並不打算現在就停止,畢竟姑獲鳥還沒有六星。
「螢草,對了,你能不能講講你以前的故事?」
陳厭看着螢草,向它問道。
陳北北已經告訴過陳厭,妖怪都是有執念的。
所以他們要去了解妖怪的故事,了解它們的執念,然後引導它們一直走向正途。
「我的故事嗎?我以前就是一棵草啊。」
螢草淡淡的說道。
「但是,你一定是一棵不一樣的草吧?」
「沒什麼不一樣的吧,我和其他的草,長的都差不多啊。」
螢草顯然沒有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