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再次回到床上的時候,肖莎莎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只能躺在他懷裏入眠,而葉凡卻輕輕地揉着她的長髮,閉目沉思着什麼。
她只是看起來像個很開朗的女生,其實很保守,她今天之所以這麼做,有對葉凡的情誼,有對父親的愧疚,有晚上在彭家的遭遇,也有一絲別的東西,那就是自己可能會和肖佳佳以後發生事情的嫉妒之情。
她不說出來,不代表葉凡不知道,葉凡知道了卻沒有說,只是想着,做着。
外面的雨水更大了,宛如暴虐的大象在撞擊着最重最高大的樹木一樣,而此時的這個房間,卻是除了那股子靡靡之味之外,床頭的壁燈散發着淡淡的光芒,在白色的床單上反射出淡淡的銀光,而兩個人,一男一女,卻是腦袋靠着腦袋,帶有淡淡溫馨在其中,她嬌柔如水,他剛硬如磐石,本是繞指柔牽絆着磐石,可是此時卻是磐石沉積着繞指柔。
肖莎莎經過了這一夜之後,從女生變成了女人了,她雖然失去了不少,可是得到的更多,太多的女人都是說自己為了某些東西可以忘記一切,可是其實她們根本就忘不了,爭取還是不爭取,有的時候不在於她們到底動作了還是沒有辦法,而在於她們到底得到了沒有。
馬原回到了秘密基地的時候,綠植正在那裏等着他,看着她的臉色就知道事情不太好。
「什麼事?」馬原剛坐下就直接問道。
綠植的臉色微微有點難看,不過還是很乾脆地回答了,「老蛇那邊的情況不能再拖了,今天我都看到了一股白氣了。」
蛇屬陰,身如泛白,死氣就容易具足了。
馬原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的嚴重,坐在那裏皺了皺眉頭,打算讓葉凡提前幫助老蛇,於是就對綠植說道,「現在就走。」
葉凡剛到學校的時候。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馬原打來了的,理由非常的簡單,那就是事情有變。需要他儘快趕過去,也不知道馬原是走了什麼關係,學校里竟然同意了,所以在宿舍幾個同學的羨慕的目光下,葉凡就先離開了。
他知道。那些人也不想被當成猴子耍弄的,可惜沒辦法。
葉凡出了校門,自然有人去接自己,不過一路上葉凡一句話沒有,他不想說話,那些人看來也是訓練有素,根本就沒有和他說一句話。
差不多三個小時之後,葉凡就到了西南的j市,來到一處二層小樓的地方,小樓外表斑駁不皮。地上也是有些水漬,不過越是朝裏面走,越是覺得冷。
等到了一樓的大廳,就看到馬原站在那裏,身後跟着一個少女,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正是綠植。對於葉凡能夠幫忙的情況,她還真的不相信,此時看到一個也就是高中生的模樣的男生之後,她就更加不相信了。
「你終於來了。」馬原笑着迎了上去。而綠植卻有點不情願的樣子。
「呵呵,希望每晚哦。」葉凡笑了笑,然後指着裏面道,「就在裏面?」
「是的。昨晚我們儘快就移過來了,希望你可以幫忙一下。」馬原說道這裏的時候,忽然停住了,稍微猶豫一下才繼續說道,「葉凡,如果這次你不能將他治好的話。到時候可能會有不少麻煩事。」
「你是誰老蛇的那些徒子徒孫?」葉凡當然記得當初的時候,馬原為了威逼自己說過的話,現在他再說出來卻不是威脅,而是告訴,提前告知。
「是的,他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了這個事。」馬原有點鬱悶和不好意思地說道,本來這事只是想讓自己知道的就可以了,但是讓那些人知道了,可能就會十分的麻煩。
「那我先回去了。」葉凡卻絲毫不猶豫地轉頭就要走,卻感覺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面前站着一個人,身上穿着是最普通的迷彩服,個子一米六左右,可是如此矮的個子裏卻散發出極為冷冽和殘忍的味道,這人應該就是山海經山部的第二隊的隊長蔡雪昇了。
「今天不治好我師父,你那裏也不能去。」蔡雪昇說話的聲音很乾癟,就像是很多天都沒有喝過水一樣,不過葉凡卻從他那微微睜開的眼睛裏看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這人肯定是通過一些秘密方法來刺激自己的身體的,如此一來,才會有如此的殺氣,可是也因為如此,他的身體裏透着一絲死氣,看來也是個命不久矣的人那,和這種人對着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