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西裝男很快就帶着一眾小弟開車絕塵而去,夜色中的小廣場只剩下妖皇還有車內的女人。妖皇轉身,立刻跑回到寶馬裏面,他要儘快將女人帶到醫院才行。
可是,就當妖皇打開車門,往裏面一看時,瞬間就愣住了。
只見女人上身的白色外套已經被她自己解開,裏面的黑色裹胸脫落,讓她那對雪白粉嫩的酥胸一半裸露在空氣中。有些東西就是這樣,完全暴露在外面的沒有什麼興趣,反而想偷卻偷不着的東西才令人忍不住想一窺到底。妖皇也不例外,所以他也被女人那雪白的酥胸吸引,目光死死地盯着捨不得移開。
「咕咚。」
看着眼前如此誘人的場面,妖皇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雙眼直直的盯着女人那對雪白粉嫩的飽滿,不知什麼時候,下身竟然不知不覺間已經撐起了一把小雨傘。
「真是個妖精啊。」妖皇心裏想道。然後又晃了晃腦袋,自語道:「我在想什麼呢?救人要緊啊。」於是妖皇馬上收回自己的目光,強逼自己不往女人身上望去,然後坐到駕駛位上,準備開車走人。
寶馬再次發動,然後快速倒退,一個靚麗的漂移轉彎後便加速駛出小廣場,憑着腦海里的記憶,妖皇馬上開車趕往離這裏最近的醫院。
「嚶嚀——」
一聲**傳入妖皇的耳里。
妖皇轉過頭,看了一眼身邊已經陷入無意識狀態的女人,心裏頓時就開始急得直冒汗。照這樣下去,女人遲早會撐不下去的,離這裏最近的醫院也要將近半個小時才能到,她能撐這麼久嗎?
怎麼辦?
妖皇踩盡油門,咆哮的寶馬飛快地在路上奔馳,只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殘影。
「好熱——」女人一聲悶哼,聽得妖皇心一癢一癢的。
「總不能用那個辦法吧?」妖皇一邊開車心裏邊苦笑道,對於這個辦法,先不說女人願不願意,就連妖皇自己也覺得怪怪的。
好吧。
寫到這裏,不用說大家都已經在開口罵人了,肯定以為妖皇在裝逼。
其實不是的。
這麼一個近乎半裸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大美女擺在你眼前,就算是吃了十幾年齋飯的和尚都得動心,趕緊念他的大慈大悲咒了,更何況妖皇這個血氣方剛,沒經歷過什麼男女之事的小處男?要說他不動心,不想的話,那就真是虛偽至極了。
什麼?
你不動心?
靠,拉出去斬了,沒見過那麼虛偽的人。
你是女的?
好吧,那我不怪你,除非你是拉拉。
所以,如果此時開車的不是妖皇,而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恐怕女人早就被人叉*叉得體無完膚了,方便又省事,哪裏還需要送她去醫院?
那是腦袋被門夾了才會這樣做。
妖皇的腦袋沒有被門夾,他反而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或許對其他人來說,面對一個這麼誘惑不省人事的女人,上了就上了,最多等女人醒後再向她解釋一番,或許到時不僅自己佔了便宜不說,女人還不計較,可能會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也說不定。
可是對妖皇來說,這種做法跟弓雖女干又有什麼區別?
作為一個有原則的殺手,他不會無緣無故去惹人,不會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更不會趁人之危。如果你說他做殺手時殺的那些人又怎麼算?我只能說那是他的職業所在,至少回歸都市後,妖皇一直很安分。
現在女人由於藥物的緣故已經失去了自我,無論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拒絕。只是,作為車內唯一一個男人,妖皇此時也是很糾結的,一個如此誘惑的女人就擺在眼前,上與不上只是一念之差。
但是妖皇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啊!從他至今已經做了二十年的處男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來,要不然憑他現在的身份,金錢,還有地位,只要他揮一揮手,美女還不手到擒來?如果可能的話,他還想將自己的處男之身交給趙雨柔呢。
妖皇心裏苦嘆一聲,然後再次踩下油門。
嘎——
寶馬車頓時失控,往一邊的綠化帶撞去,不過立刻又轉回正道。
「喂,放手。」妖皇大驚,隨即對身邊的女人說道。只見女人抓住了妖皇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