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富貴感覺做了一個很久的夢,只不過夢裏之中的他無處可逃,最後還是免不了死刑。
「我不想死!」
一道驚呼響起,隨後柳富貴從睡夢之中醒來了,不過額頭已經是大汗淋漓。
「還好,這裏是柳府!」
柳富貴目光落在了周圍環境之上內心不由鬆了一口氣道。
「老爺,您醒了!」
柳富貴的聲音自然是驚動了守在門口的管家,不由進來出聲道。
「老爺暈倒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
柳富貴有一些失神,似乎不知曉在想一些什麼,許久之後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猶豫說道。
「老爺,您暈倒了之後,是小姐向伯爺求情,我們才沒有在牢房之中,隨後讓我們將您先帶回來,說不日再來拜訪。」
管家面色之上帶着一絲後怕說道,若非是伯爺求情的話,那麼他們現在就在縣衙之中了,說不定還等待問斬。
話音落下了之後,柳富貴內心鬆了一口氣,不是死刑就好,他還沒有活過。
此時他不由想起了楊大壯為何對他態度的變化,還有最後的提親,柳富貴全都明白了過來。
柳富貴面色之上不由出現了懊悔,為何自己不多問一兩句,或者多留一個心眼。
現在的話和這一位女婿關係弄得如此之僵,哪怕是柳富貴都有一些後怕。
朝廷的安北伯他可是惹不起,別說他是河東柳氏的小小支脈了,就算是主脈的那一些人同樣要忌憚三分。
要知曉整個天下唯有五姓七望這一些家族才有資格和朝廷板板手腕,至於其他世家的話根本沒有這一個能力。
當然這指的是在影響力之上,但若算起實力的話,朝廷足以將這一些家族碾壓。
所以柳富貴內心才會如此忐忑,他可不認為這件事情會就這樣過去。
「馬上讓人邀請楊縣令,春滿樓一會。」
柳富貴咬牙說道,雖然對於這一位楊縣令他同樣有着不少不滿,不過對於這一位安北伯他也不知曉什麼底細。
而整個龍門能夠知曉的只有楊縣令一人了,此時的柳富貴自然是不認為薛仁貴是幾年之前那一位窮小子了。
在消失的幾年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所以才有現在這樣的成就,可恨的是他竟然沒有發現這其中的變化。
否則自己就是安北伯的岳父了,哪怕是族中的其他人都不會看不起自己了。
這一切都可能泡湯了,這自然讓這一位一向以利益為重的柳富貴心如刀絞。
.......
春滿樓
這是龍門縣最好的一家酒樓,雖然消費肯定是比不上一些繁華地區。
但是對於龍門縣而言,也僅有少數一些人能夠進入,而楊大壯此時面色悠然自得,顯然心情極為不錯。
原來是在自己出現了之後,伯爺並沒有怪罪自己,而且自己還將自己代其上門提親的事情都說了。
「下不為例。」
而伯爺僅僅是說了一句話,不過眼角的那一絲喜色同樣沒有讓楊大壯錯過。
楊大壯就知曉自己賭對了,對於這一位柳富貴的邀請,他思考了之後還是來了。
原因很簡單,雖然這一次柳富貴雖然自己做死將關係搞僵硬了,但誰讓有一位好女兒。
日後並非不可能出現什麼轉機,這樣的情況之下楊大壯自然不介意賣這一位柳員外一個人情了。
「不知曉楊縣令,能否為富貴講一講這安北伯的事情。」
柳富貴面色之上笑容常在出聲道,不知曉的人還以為和楊大壯的關係有多親密。
「柳員外算是問對人了。」
楊大壯眼眸深處閃過了一絲笑意出聲道,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在今天的時候他剛好收到了自己岳父的書信。
其中就有關於這一位安北伯的信息,當然這其中印證了他的一些猜測,還有一些他不知曉的信息。
「望楊縣令賜教。」
柳富貴面色笑意更濃了說道,不過具體有幾分真心實意就不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