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顛道人,頓時許多人的臉色就變了。
這個顛道人在洞天福地之中,也是一個傳奇人物。
本身只是一個小道觀中出家的小道士,後來不知道哪兒得到了某一個道家前輩遺留的傳承。
雖然沒什麼宗門的供養,但是憑藉着自身的驚人天賦,竟然生生打出了一條路。
修行有成之後便離開道觀出山,挑戰天下高手。
各路年輕高手都被他挑戰了個遍,可謂是一個讓天下年輕一輩的高手都非常頭疼的存在。
是散修之中難得的可以和各個聖地傳承的繼承人相提並論的存在。
他行事瘋瘋癲癲,又自號顛道人,所以久而久之,就已經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原本叫什麼,只知道他是顛道人。
「顛道人來這裏幹什麼?難道是為了挑戰燕寒麼?」有人驚呼一聲。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性,顛道人一貫不會在乎什麼權威,雖然今天是燕寒主持的太初大會,但是以顛道人的性格,說不定就會在這裏大打出手也不一定!」
在許多人的心中,這顛道人根本就不在乎什麼世俗約定俗成的規定。
心中也沒有對那些大宗門的敬畏,是真正散修之中的一朵奇葩。
「顛道人,你為何而來,今天這裏可不是讓你搗亂的地方!」
此時,幾個太初道的弟子隱隱包圍了過來。
今天這個太初大會自然是非常重要的,乃是太初道為了給燕寒造勢,未來讓燕寒接掌太初道的重要一步。
以燕寒的名義,成立太初聯盟,這一股的力量未來都將成為燕寒可用的力量。
「我為何而來?」顛道人年輕的臉上掛着幾分輕佻的笑容。
隨即眼神凌厲了起來,帶着三分寒意。
「我顛道人自出道以來,打遍天下,自然是敵人多,朋友少,也就那麼三五個好友,但是我剛剛聽說,太初道,因為我一個朋友不肯加入這個太初聯盟,就將他的宗門連根拔起,門中上下雞犬不留,讓我痛失好友!」
「好大的威風啊,太初道,你們以為你們是這片天地的皇帝麼?不肯加入你們就統統都是敵人?」顛道人目光如電,看的那幾個太初道的弟子不由得連連後退,遭到了極大的精神壓力。「我聽說這個命令是燕寒下的,我今天就是來問問燕寒,是不是所有不聽話的都要斬盡殺絕,連根拔起,那我,他是不是也要一併殺了!」
顛道人的話頓時引發許多人的轟動,尤其是能來這裏的,多多少少都是和太初道有些關係的人。
因此他們都有幾分小慶幸,那些不肯服從的人,基本都被連根拔起,而他們幸虧早早服從,否則的話,今天只怕也站不到這裏。
他們對於這些事情多少也有聽說,只是今天才被顛道人赤果果的刺破了華麗的外衣,讓人看到了內里血腥殘酷的一面。
但是與此同時,他們也有幾分兔死狐悲的感覺,他們這種小宗門沒有靠山,如果不肯乖乖的跟隨太初道這樣的龐然大物,哪怕是成為炮灰。
恐怕這個天下間就沒有他們的立錐之地。
這個世界就是贏家通吃的模式,小宗門,小傳承光是生存就已經用盡了全力了。
哪怕真的出現了個別天縱奇才,也很難在這樣的體系之中崛起,還要小心被打壓。
「顛道人,今天容不得你在這裏放肆,你以為你斗得過我們聖子,斗得過整個太初道麼?」一個太初道的弟子大喝一聲說道。
即便面對顛道人這種絕頂的高手,他也不懼怕,身後有一個強大之極的宗門。
當然他還是知道自己這種普通弟子和顛道人這種絕頂高手之間的差距。
顛道人瞥了一眼他,只是冷笑一聲說道:「這個事情,你管不起,我來找燕寒,為了燕寒丟了自己的性命,值得麼?」
「放肆,顛道人,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
那個太初道的弟子大怒,感覺被顛道人羞辱。
他捏了一個印訣,剎那間,天地之間出現了一道驚人的劍氣,那是太初道原山門之中佈置下的一個殺陣。
只要是太初道的弟子,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