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亦寒,你說怎麼回事?」見蘇瑾月不想說,蘇言閱轉眼看向了戰亦寒。
「我們遇到了一個瘋女人。」戰亦寒淡聲道。他現在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瘋女人?」蘇言閱幾人面面相覷。以戰亦寒的為人,除非那個女人真的做了什麼瘋狂的事,不然他是不會這麼稱呼對方的。
「難道是青山派的那個女的?」蘇言麒想到之前的事便猜測道。他覺得那個女人是腦子有些問題,被戰亦寒踢下賽台,竟然當眾發誓要讓戰亦寒喜歡上她。這種事可沒有幾人女人能做的出來。
「嗯!」戰亦寒淡淡的點了一下頭。他也被那個女人弄得煩不勝煩,希望他的那一腳能讓她清醒,不要再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她怎麼了?」蘇言閱沉着臉問道。
「大哥,事情過去了,我們看比賽吧,是不是快要輪到二哥上場了?」蘇瑾月伸手挽住蘇言閱的胳膊,笑着問道。剛剛的事她是真的不想再談。
「嗯!」蘇言閱微笑着點了點頭。不管那個君舞鳳做了什麼事,既然惹了他小妹不高興,他就要去給青山派一個警告,讓他們收斂一點,管好自己的弟子。
「我上場了。」看到輪到自己,蘇言溪向着賽台走去。
眾人的視線也同時集中在了蘇言溪的身上。
走上賽場,蘇言溪與對手相互拱了拱手,便開始了對戰。
兩人的戰鬥經驗都十分豐富,台下眾人只能看到兩人在台上交戰的身影,根本無法看清他們的出手情況。
「他們兩人太厲害了!」
「是啊,根本就看不到他們對戰的情況。」
「這才是真正的高手,果然這次的交流會高手雲集。」
圍觀的眾人都被台上的戰鬥給震撼了,比賽到現在也不是沒有精彩的對戰。只是沒有一上來,就如他們這麼激烈的,這簡直就是一場視覺的盛宴。
「對手的實力比二哥還要高上一級,二哥要贏這場比賽,看來只能出其不意了。」蘇瑾月緊盯着台上的蘇言溪,眼中有着一絲緊張之色。二哥的實力是黃級後期,但是他的對手實力卻已經是黃級巔峰期了。
「嗯!」蘇言閱贊同的點頭。心中想着,若是自己遇到這樣的對手會怎麼做。看來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偷襲了。
蘇言溪與對手再一次激烈的撞擊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手指微微一動。
兩人同時落在了台上,倒退了數步。
蘇言溪看着對手,抬手擦去嘴角溢出的一絲血跡,緩緩勾起一抹笑意,「承讓了!」對手很強,要打贏他不用點手段根本贏不了。他一直在等着機會,終於這個機會還是被他等到了。
對方聞言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想要繼續發動攻擊,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動不了了,低下頭發現在自己的胸口處插着一根細若牛毛的銀針。原來這個才是他動不了的原因。
「你輸了!」蘇言溪微笑道。
對方憤怒地瞪着蘇言溪,可是卻又無可奈何,最後只能嘆了一口氣,「我認輸!」雖然心裏不甘,但是他不認輸也沒辦法,針不拔掉他根本就動不了,難不成還在台上罰站不成。
蘇言溪上前一步,抬手將對手胸口的那根銀針取了下來。
「我記住你了!」對方狠狠地瞪了蘇言溪一眼,抬步走下了賽台。
比賽繼續進行,在接下來的對戰中,蘇言溪一直都十分順利,也沒有再遇到什麼強敵,很順利的進入了決賽。
君舞鳳在閆立峰的攙扶下,回到了比賽會場。雖然她已經服用了療傷的藥,但是傷勢想要恢復,卻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心中對蘇瑾月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是誰打傷她的?」看到君舞鳳受傷回來,君舞鳳的師父冷着臉問道。之前舞鳳在大庭廣眾下向一名男子求愛,他已經丟盡了顏面,這件事若是被師門知道了,他很有可能會受到牽連。
「是師妹喜歡的那個男人。」閆立峰道。
「對方為什麼要打她?」君舞鳳的師父沉聲問道。他必須弄清楚情況,若是錯在舞鳳,他就將舞鳳立即送回師門,若是那名男子的錯,他就去尋對方算賬。青山派雖然是一個小門派,卻不是人人可欺的。
閆立峰微微猶豫,「是
一百三十五、執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