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檢查了古榕的傷口後,公雞心地將古榕手指上勾着的那兩根髮絲心地收進了證物袋裏。
龍傲扭頭問了一句:「打120了嗎?」
嚴銘立刻回答道:「打了!救護車應該馬上就到了!」
龍傲點零頭,目光卻一直停在古榕的臉上,不管怎麼,古榕也是一個證人,而且他對藍可盈總也是能算得上還錯的一個人。
只要他能被救過來,那麼他應該就是可以證明藍可盈是無辜的人證。
所以,古榕你子可千萬不要有事兒啊,你一定要活下來。
不只是龍傲,現在重案組的大家一個個的也全都是如此期待着。
不管孔祥松那個人渣是不是真的寫出了花兒來。
但是想來這兩根長發的主人就是這裏的殺人兇手,所以……
想到此處,公雞的眼底里不禁就是一寒。
所以只要他檢驗出這兩根長發的dna,那麼應該就能找出兇手來,對了,對了,還有那刀上的指紋,既然刀是兇器,那麼握刀的人一定就是兇手了。
而且公雞還在門把手上,還有樓梯的扶手上也都找到了幾組指紋,他全都心地進行了提取了。
一回到局裏,公雞便第一時間鑽進了法醫室,他相信他家師傅不會殺饒。
而重案組的大家也在緊張地等待着公雞那邊的結果。
不得不,此時此刻重案組的大家一個個的,其實都挺緊張的,可是卻有那麼一個人卻是丁點兒也緊張不起來。
而這個人,正是孔祥松臨死前寫下來的藍可盈。
史凱看着這位淡定得不要不要的藍大法醫,終於沒有忍住,還是湊了過來壓低了幾分聲音問道。
「藍法醫,那個,那個,你,你,你怎麼也不擔心啊?」
為毛他會有種皇帝不急,急太監的趕腳呢。
藍可盈微微一笑,隨意地一攤手。
「其實我倒是覺得你們現在應該將我帶去審訊室里進行訊問,畢竟孔祥松可是在臨死前留下來的兇手訊息就是我。」
「而且孔祥松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今早上的兩點到三點之間,這個時間,要是讓我來的話,我只能我在家裏睡覺,但是我家裏現在只有我一個人,所以並沒有人可以為我做證。」
聽到這裏,龍傲不禁擰了擰眉頭。
「可是你哥哥他們,不是每都有人陪你一起嗎?」
所以藍家的幾個哥哥也是可以做證的。
藍可盈笑了。
「哦,我把他們趕回去了,畢竟他們在的話,我還是會覺得有些不方便。」
龍傲:「……」
重案組的大家:「……」
藍法醫,為什麼你在這話的時候,還能笑得出來,你,你居然一點兒也不擔心的嗎?
不得不此時此刻大家對於他們的藍大法醫也是真心服氣了。
這心,未免也太大了。
藍可盈這個時候又想起來了什麼,她扭頭看着龍傲,想了想開口道。
「哦,對了,這事兒你先不要和我家裏的,我怕他們會擔心的。」
龍傲深吸了一口氣,不過卻還點零頭。
「我們大家一定會找出證據來證明你是無辜的。」
藍可盈掃了一眼大家,想了想,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其實她本來是想要一句。
對方既然已經擺明了態度,就是要將自己拉下水,那麼以對方的心智來,又怎麼可能不準備充分呢。
她雖然有辦法可以自己化解這一次的危機,可是……
這一次的危局,她卻並不想要化解。
有些劫數是化不去的,化去了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而到了下一次不知道會不會將自己在意的人也牽連其中,所以……
藍可盈閉了閉眼,伸手在桌面上敲了敲。
「龍組長,這事兒你其實應該和包局匯報一下,畢竟這可是涉及到咱們內部人員呢!」
龍傲聽到這話,嘴角也沒有忍住,狠狠地抽了一下。
其實現在他真的挺想要問一句,這丫頭要不要直到現在都這麼冷靜。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這事兒,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