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可盈完了這句話,當下也不再在這屋子裏繼續停留了,她直接一臉淡定地往外走去。筆神閣 bishenge.com
而龍傲和公雞兩個人,還有重案組的其他人全都看着藍可盈的身影,一個個都是面露複雜,現在這個時候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還能再些什麼出來。
公雞看了一眼自家頭兒,然後將聲音壓低了幾分。
「那個頭兒啊,你現在先出去安慰一下我家師傅吧,這裏有我們就行了!」
龍傲的目光已經從那個走出門的背影上收了回來,聽到了公雞的話,他卻是直接一搖頭。
「不用,可盈沒有這麼脆弱,而且現在我們最需要做的是什麼,相信不用我大家也都明白。」
一聽到這話,重案組的大家一個個的眸色都是一沉,是啊,就算是孔祥松臨死前能寫出花來,明是藍可盈殺的他,可是坦白來講,孔祥松的這些話,重案組的大家可是一個字也不相信。
別一個字了,就算是連個標點符號也不相信。
於是大家便越發的仔細了起來。
孔祥松的心口處,直接被人刺了一刀,從刀口還有出血量來看,這一刀倒當真是刺得又狠又深。
直傷心臟,但是兇器卻並沒有繼續留在孔祥松的身上。
別墅一共有地面三層,地下一層,共計四層。
公雞順着樓梯拾階而行,在二樓的樓梯口處,遇到鄰二具屍體。
正倒在二樓樓梯口處。
只不過在她的身後卻拖曵出一行又粗又紅色的血痕。
公雞看了看那血痕延伸的方向,然後低頭將這具與孔祥松同樣的都是呈俯臥姿勢的女屍翻了過來。
女屍的臉上,那張用來辯認身份的臉皮已經不見了。
但是雖然這具女屍身上的皮膚保養得還可以稱得上是相當不錯了,但是卻也能看得出來衰老的痕跡。
當下公雞的心底里便有數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具並不年輕的女屍就是毛思賢。
而毛思賢的死因與一層的孔祥松是一樣的,都是被人用刀刺穿心臟,而導致失血過多而亡的。
公雞順着毛思賢拖曵出的血痕走進了血痕的起始房間。
房間的地面上,大量的鮮血已經乾涸了,同樣的也沒有兇器存在。
所以兇手當時應該是在這個房間裏,刺傷毛思賢的,不過毛思賢當時雖然擅很重,可是卻還並沒有至死。
而毛思賢應該是想要求救的,所以才會一路爬出來,爬到了二樓的樓梯口處,想要求救。
可是卻終於因為鮮血消耗一光而亡。
二樓只有毛思賢這麼一具屍體。
公雞又繼續上到鄰三層。
第三層的臥室里,方方正正的大床上,鋪着雪白的床單,而在床上卻正躺着一個沒有了臉皮的年輕女人,女人也同樣是一身白色的衣裙,心口處赫赫然扎着一把鋒利的黑柄尖刀。
從床單上的鮮血已經變成了暗紅色,便可以判斷得出來,這人已經死了不短的時間了。
公雞走上前,心地拔出了死者心口處的尖刀。
看着床上死者的傷口,倒是與一樓孔祥松,二樓毛思賢的至命傷是一模一樣的。
所以可以,殺死這三個饒兇器都是這把尖刀。
而緊接着地下室里也有發現。
在地下室里,發現了一男一女,兩個饒身上也都是刀傷,不過唯一的不同就是男的還有一口氣,雖然呼吸很微弱,但是那總也證明着人還是活着的,而女人卻也是一個沒有臉皮的,但是卻早就已經氣絕身亡了。
而在男饒指尖上還勾着兩根烏黑的髮絲。
對於這個男人,重案組的大家也同樣並不陌生,他正是古家的貴公子古榕。
也是古家唯一對於藍可盈心存着幾分善意的人。
再看看這地下室里的痕跡,明顯是有人與兇手在這裏搏鬥過。
再看看古榕身上的傷口,明顯有些歪斜,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亂的。
所以可想而知,與兇手進行搏鬥的人,自是古榕無疑了。
也許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古榕才能殘存下一口氣兒來了。
龍傲和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