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你說黑木姐和有紀桑會不會在裏面打起來呀?」走廊里,廣末涼子惦着腳尖站在房門邊,正把耳朵貼在上面聽着裏面的動靜:「感覺今天的黑木姐真的好嚇人啊!」
另一邊的年輕人雙手抱胸靠在牆上,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複雜,不知是在後悔還是在擔心。聽到廣末涼子的問題,看着她這樣一幅聽牆角的樣子,頓時又皺起了眉頭:「打起來應該不至於,瞳和有紀都不是會那麼做的人,她們恐怕連吵架都很難吵得起來。不然的話,裏面不會這麼安靜的。」
「ほんとう?」廣末涼子一幅將信將疑的樣子,又把耳朵貼在了門上,仔細聽了一下沒有聽到任何響聲這才有些相信年輕人的話,放棄了繼續偷聽的打算向年輕人抱怨道:「事情搞成這個樣子還不都怪你,要不是輕人你昨天晚上沒回去,黑木姐也不至於今天早上發這麼大火。」
「我……」年輕人想要辯解幾句,但這件事情確實是他亂來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意識到這一點的他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說不出來。
「是吧?輕人你自己也無話可說了吧?」廣末涼子轉到了年輕人的面前,雙手叉腰的仰起頭,一副「都是你的錯,快認錯」的表情看着他:「這次如果不是你把有紀桑帶來,我們大家一起本來可以很開心的!而且結子昨天還難得的也來了,你都不去陪她!一整晚都待在有紀桑的房間裏,這樣真的很過分。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很像黑木姐一樣生氣的!」
被廣末涼子這樣看着,年輕人不自覺的偏過了臉,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說的好像你不是我老婆一樣。」
「喂!輕人你說什麼呢!你也知道我是你老婆嗎?」年輕人的話讓廣末涼子頓時不滿的抓住了他的衣領,整張臉皺成了包子一樣的對年輕人抱怨道:「所以說你好歹也考慮一下人家的立場啊!帶着老婆孩子還有情人和私生女一起泡溫泉也就算了,誰讓泉水姐和黑木姐還有結子都比我先呢?但是你居然還又帶了個女人來,還一整晚都待在她的房間,你讓我怎麼和奈美解釋她爸爸昨天晚上是去和別的女人鬼混了啊?」
「我哪有和別的女人鬼混,我只是……在有紀的房間裏待了一個晚上而已。」被廣末涼子抓着衣領,年輕人本能的想要反駁,但話說到一半自知理虧的他聲音卻又弱了下去,臉也偏到了一邊。
「只是在有紀桑的房間待了一個晚上?」廣末涼子眼神玩味,目光掃過年輕人的因為被她拉着領子而露出來的脖子,指着他脖子上的紅痕問道:「那這是什麼?別說是擦傷哦!吻痕這種東西我又不是沒在你身上親出來過,別說不是有紀桑親的哦!」
被廣末涼子指着脖子上的吻痕,年輕人頓時感到一陣窘迫。掙脫了廣末涼子抓着他衣領的手,年輕人整個人轉到了一邊,背對着廣末涼子,低着腦袋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辯解。
「你們昨晚做了一晚上?」看着背對自己的年輕人,廣末涼子用手指捅了捅年輕人的後背,顯露出了旺盛的好奇心:「說啦說啦!告訴人家嘛!」
被廣末涼子煩的沒有辦法,年輕人皺着眉頭轉過來,看着她臉上完全不像是老婆知道老公和別的女人待了一晚上表情,反而更像是想要聽八卦的熱切表情,忍不住向她問道:「涼子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呀,就是想知道輕人你昨天晚上都做了什麼。」廣末涼子似乎也覺得自己這副樣子有點不好,收起了臉上的熱切,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雖然所有人裏面我是你老婆,也最有資格吃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人家就是一點都升不起來氣呢!」
「涼子……」看着廣末涼子突然這麼說,年輕人不由得感到一陣愧疚:「實在抱歉,雖然被瞳說『對不起』沒用,但是我也只能跟你們說對不起了。」
「無所謂啦!我其實真的不生氣的。」廣末涼子沖年輕人笑了起來,雙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也許是當初我也做過類似的事情,所以我能夠理解有紀桑的心情吧?說起來當初泉水姐沒有沖我發火,她的脾氣還真是好呀!明明我搶走了她女兒的爸爸。」
「當初的事情怪不到你頭上,那只是一個意外而已。」年輕人看着廣末涼子的笑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也只能開導着她一直以來的心結:「而且那個時候誰能想到いずみ居然會生了孩子不告訴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