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辰景跟他的狐朋狗友又來天堂酒吧找麻煩了?」俞文靜問道。
「他們指名要你。」經理無奈的說道。
俞文靜看了一眼門口,確定沒人進辦公室,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跳舞,不獻身。」
「萘萘,你誤會了,他們沒壞心眼,單純的只想看你跳舞。」經理說道。
俞文靜嘴角一抽,三年前,他們單純的請她喝一杯,可結果如何?她失身給聶辰景,這次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妥協。「他們的目的從來就不單純,經理,就算他們要拆了天堂酒吧,我也不會來。」
俞文靜說完,直接掛電話。
有聶辰景在,她更不能去天堂酒吧了,如果讓他認出了她,丟下聶怡然跑來酒吧跳舞,他非將她生吞活剝了不可。
經理又給俞文靜打過來,俞文靜後悔用這個座機給經理打電話,俞文靜不接,經理不放棄,最後逼得俞文靜直接拔了電話線,辦公室里才安靜下來。
第一節單訓課結束,第二節單訓課的家長昨天就給俞文靜發了微信,小朋友感冒了,不能來語訓,俞文靜糾結了幾分鐘,去集體班領走聶怡然,俞文靜帶着聶怡然開車去醫院。
可樂見到聶怡然小朋友很開心,聶怡然見到昨天一起玩的哥哥也很高興,俞文靜讓聶怡然陪可樂玩,蔣珊珊看着他們,她去天堂酒吧應付聶辰景。
「珊珊,糖果就麻煩你了。」俞文靜說道。
「放心,我會看好糖果。」蔣珊珊笑着說道,俞文靜去聶家照顧聶怡然,是為了可樂,這不僅僅是錢債,還是一份恩情。
俞文靜對她跟可樂的照顧,蔣珊珊銘心刻骨,如果沒有俞文靜幫助,她肯定堅持下去。
「你晚上幾點去獵艷酒吧?」俞文靜問道。
「十點。」蔣珊珊回答道,今晚她是晚場。
「七點之前我就來接糖果。」俞文靜說道,七點之前她還說晚了,應付完聶辰景她就閃人,估計不超過五點。
「不着急。」蔣珊珊笑着說道。
俞文靜笑了笑,對糖果揮了揮手。「糖果拜拜。」
糖果蹲在病床上看可樂拼圖,看了俞文靜一眼,敷衍的揮了揮小手。
「乾媽,拜拜。」可樂看着俞文靜說道。
糖果看着可樂,又看着俞文靜。「拜。」
俞文靜笑得很溫柔,對糖果飛吻了一下,轉身走出病房,蔣珊珊追到門口,叮囑道:「文靜,開車小心點。」
「好。」俞文靜沒回頭,也沒停下腳步,而是加快了腳步。
天堂酒吧。
經理在後門望眼欲穿,一見俞文靜的身影,頓時鬆了口氣,熱情洋溢的迎上去。「萘萘,你可算是來了。」
俞文靜冷睨了經理一眼,問道:「你就這麼篤定我會來嗎?」
在決定來之前,她沒告訴經理,她跟經理結束通話時,她可是斬釘截鐵說不會來。
經理呵呵笑,說道:「你對天堂酒吧有感情,若是天堂酒吧因你而毀,你會良心不安,我知道你的脾氣,口是心非。」
雖然時間晚了點,好在她還是來了。
「我真不知道上輩子是欠了你,還是欠了天堂酒吧什麼。」俞文靜清冷的聲音里透着無奈,經理真是吃定她了。
「呵呵,你誰也不欠,是我跟天堂酒吧欠了你,好了,你去化妝室,我去安撫他們。」經理跟俞文靜分頭行事。
時間很急,俞文靜心系糖果,第一次化妝她沒有拒絕化妝師幫助。
化妝師看着因濃妝艷抹而面目全非的俞文靜,忍不住說道:「萘萘小姐,其實你更適合化淡妝。」
俞文靜看着鏡中的自己,笑了笑,說道:「跳舞更適合濃妝艷抹,不是嗎?」
化妝師一愣,隨即瞭然一笑,濃妝艷抹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真容,都做了舞女,又想保留那股清傲,難免不讓人感覺有些作作。
她並不了解萘萘,她只知道萘萘跟其他舞女不同,經理對萘萘也很照顧,在酒吧里做舞女難免不染上混濁之氣,萘萘身上卻沒被染上,可以這麼說,萘萘宛如一株蓮花,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蓮。
俞文靜衣着暴露,選擇跳曼妙鋼管舞,此舞以飄逸、性感、大膽、時尚為主,此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