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她紅着臉不肯說,把臉轉開,不看他。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江織摸摸她腦袋:「周徐紡,你發燒了。」他抬着她下巴,非讓她看着自己,「腦子裏在想什麼?」
她怕他不育,畢竟他以前也不育,而且也捨不得。
她不說出來,是不想打擊到他。
「真不讓我結紮?」他不是說着玩兒的,只要周徐紡點個頭,他明兒個就去把手術做了。
周徐紡:「不讓。」
那行吧,她的話他不得聽啊。
「那以後危險期的時候我就——」
周徐紡把他嘴按住,表情故意很兇:「你別說,我知道了。」
江織笑着親她手心。
他很會撩人,很會勾引人。
周徐紡不經逗,兩頰暈開一層淡淡的胭脂紅:「癢。」
她把手縮回去,江織抓住不讓她抽走:「你別躲。」他親熱的興致來了,親親她手心,親親她手背、然後是肩、脖子……
周徐紡眼眶水汪汪的:「你手機響了。」她聽得到,他手機在外面桌子上響。
江織彎着腰不方便,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他坐着,手環她腰上:「不管。」
周徐紡身子發軟,坐不穩,手乖乖摟着他的脖子。
「江織。」
「嗯?」
周徐紡軟趴趴地靠着他:「你別舔。」
他又嬌氣又不講理:「不,我就要。」
他跟只狗一樣,纏着她親昵。
「紡寶,」他抬起頭來,眼裏氤氳,動了情,霧蒙蒙的,像隔着霜花開了一朵桃花出來,艷得有幾分妖氣,聲音很啞,他問,「你愛不愛我?」
「愛。」
他最喜歡問這個問題,每天一遍,不厭其煩。
周徐紡很順着他,哄一哄就什麼肉麻的話都說給他聽。
放在客廳里的手機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什麼事?」
語氣一個天一個地,剛剛溫柔纏綿進了骨子裏,現在也冷若冰霜到了骨子裏。
電話那頭女人的聲線溫婉:「我在你家樓下。」
江織舔了舔唇,嘴上還有從周徐紡那兒沾來的牛奶味兒,六七月的天,人就是容易燥:「很晚了,白天再說。」
「要跟你說許九如的事。」她說,「我等你。」
說完,那邊掛了電話。
周徐紡從浴室出來,臉上的水沒擦乾,她用冷水洗了臉,可溫度還沒降下來,有點發燒:「誰打來的?」
「江扶汐。」
江織去倒了杯溫水給她。
周徐紡喝着水,撓着杯子:「正直的女孩子不會晚上打擾有家室的男士。」她一身正氣地說,「江扶汐不正直。」
三更半夜找別人男朋友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周徐紡很苦惱,覺得老是有人覬覦江織的美色。
江織被她一本正經吃醋的樣子逗笑了:「我們紡寶最正直了。」
周徐紡贊同:「是的,我很正直。」
職業跑腿人是個不怎么正直的職業,但周徐紡堅定不移地覺得她是職業跑腿人里最正直的。
這不是她自誇,是阿晚夸的,溫白楊也誇了。
江織摸摸周正直的頭:「在家裏等我,十分鐘我就上來。」江扶汐那個人,難以捉摸得很,他不太想讓她見到周徐紡。
周正直把手機塞給他,表情嚴肅,認真的樣子冷萌冷萌:「我給你通電話,你不要掛,帶着手機下去。」
江織忍俊不禁:「管這麼嚴啊?」
周正直:「是的。」
江織笑得眼睛都眯了:「牛奶熱好了,你先去喝。」知道她不放心,江織交代,「十分鐘沒回來,你就下來逮我。」
「好。」
江織下樓了,身上帶着正在通話中的手機,周徐紡聽力好,通過手機,連他走路的腳步聲都聽得到。
他踏着燈光走到了小區外面。
江扶汐等在一輛白色的車旁,身上還穿着宴會上的那身旗袍,淡青色的,很襯她的氣質,溫柔婉約,像古時候二
408:你別,我要,就要!(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