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伊娜以前是不是沒有相同的經歷,還是因為剛剛接觸新環境帶來的新鮮感,伊娜表現讓陸天宇有些不解和驚訝,沒有發現什麼大小姐的惡習,反倒是讓自己多了許多小鳥依人的感覺。
自己還沒有做好跟其他女人長期相處的心態,這種生活來的太快,以前跟愉悅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感覺,可能在自己的心裏,愉悅早就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很多看似好理解的事情,一旦換了一種環境、一種角度再去看待的話,結果往往會完全不一樣。
懸浮雪地車被陸天宇拖進了老屋的庫房,檢查發現動力管和驅動軸承已經被樹砸壞,好在不是非常嚴重,三四天之內修好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伊娜做的早飯實在不能讓人恭維,也許是簡陋的廚房設備讓伊娜不適應,雞蛋煎焦了,麵包也烤糊了,營養牛奶麥片倒是沒有出現什麼問題:「我的手藝還行吧,這可是我第一次給男人做飯,你可不許說不行噢。」
陸天宇聽出了伊娜話中的含義:「你的意思,這不是你第一次做飯,那你第一次做飯是什麼時候,是什麼樣的女人能享受你的第一次做飯。」
自己只是想緩和一下氣氛,伊娜做的早飯自己只好捏着鼻子吃下去,畢竟讓大小姐給自己下廚房做早飯已經很不容易了。
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話讓伊娜的神情黯淡下來:「你們這些臭男人,就知道在外面沾花惹草,根本就不管自己女人的感受……。」
陸天宇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觸動了伊娜敏感的神經,敏感是女人的天性,而自己顯然說錯了什麼話:「是我不好,怎麼回事能告訴我嗎?我願意和你一起分擔。」
伊娜的話中沒有透露出多少信息,不過自己還是聽出來一些伊娜對於自己父親的怨恨,伊娜的母親在自己十歲的時候去世了,而去世的時候,父親竟然沒有在母親的身邊,而是跟着另外一個女人在地中海度假,這讓伊娜從小心靈上就籠罩上一層陰影。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花心,對女人從來都不願意付出真感情,我到底是不是前世虧欠你的,對你總是百般遷就、忍讓,還主動的投懷送抱,在你的心裏是不是早就把我看成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怎麼不說話了。」
伊娜一會憤怒、一會悲傷、一會又抱怨自己對她不好,弄的自己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伊娜才好。等伊娜發泄完心中的鬱悶,淚水早已經打濕了臉頰,雙肩因為過於激動微微的顫抖,嘴唇變得有些發白,雙眸好像看見了仇人一樣,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陸天宇只有默默的摟着伊娜,為她擦拭臉上的淚痕,等到伊娜的情緒有些平靜時道:「你還是休息一下,我給你燒一碗湯,你現在的情緒過於激動,對身體不好」。伊娜過分的情緒化,讓自己隱約感覺到不對勁,可是始終說不出來是那裏出了問題。
接下來的日子非常平靜,自己有意識的避開了伊娜的家庭,不再涉及這個敏感的話題,再也沒有看見伊娜失態的樣子。
沒有事的時候,兩人談論最多的是計算機和伊娜的行政管理,平時除了一起修理懸浮雪地車外,還帶着伊娜到後山上打獵,自己在後山上設置了陷阱,飢不擇食的野味一頭鑽進自己佈置的陷阱,成為了自己和伊娜的腹中之物。
······
四天時間轉眼即逝,陸天宇和伊娜離開了老屋,駕駛着修好的懸浮雪地車回到了家中。
母親已經知道了自己和伊娜去亞馬遜考察的事情,已經早早的幫自己收拾好了行裝,等着自己和伊娜從老屋返回前往亞馬遜考察。母親並不知道自己和伊娜之間的事情,雖然看見自己和伊娜在一起,表現的非常親密,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天宇,去亞馬遜3個月要多注意點身體,那裏有很多未開發的地區,一定要注意安全。伊娜,是一個好女孩,你作為她的私人保鏢,一定要保證伊娜的安全。早點回來,我在家等着你,我們一起去歐洲看你的父親和姐姐……」,母親嘮嘮叨叨說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
「伯母,這次公司考察,天宇是我的私人保鏢,我不會讓天宇去冒險的,我們在亞馬遜玩幾個月就回來,保證把天宇完完整整的送回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伊娜是自己的私人保鏢,不過伊娜的話讓母親非常的開心,這麼懂事漂亮的女人讓母親高興還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