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現在的喻瑜心裏,靳爍,你只是個殺人犯而已。」
靳爍苦笑一聲,不再發話。
法警架着靳爍回到看守所的時候,煙頭從靳爍的手裏跌落,眼裏再也沒有一絲生機。
「你為什麼要撒謊。」馮遠怔怔看着李翊。
李翊猶豫了一會,才無奈地回答:「你知道這傢伙是個變數,要是他鬧起來,咱們還怎麼提審?」
「這是真的理由嗎?」馮遠冷笑一聲,看了看李翊。他和李翊從小光屁股一起長大,別說撒謊,李翊就算心頭多了幾個念頭,兩人心裏也都是有數的。
李翊沉默了。
馮遠繼續說道:「付冉之是死在靳爍的手裏,活在喻瑜的心裏。你呢?別說動怒,你連一點脾氣都沒有發。」
李翊還是不吭聲。
「別人也許要說,李翊無情,冷漠。但是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付冉之對你來說意味着什麼,不用我多說,看上去你似乎不怪任何人,但是你的心裏是不是有這個位置?留給她的……」
「留給她什麼?」李翊憤憤站起身,頭也不回地回到審訊室里。「一個女人而已。」
他進到審訊室里,冷峻的目光飛快地掃過眼前的幾名少年,說道:「真兇在這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