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如意,常十之八九。
傷離別,就是其中之一。
本來可以不用分別,但白素也有自己的理想,就只能如此。
兩人說着分別的話語,緊緊相擁。
「各位乘客請注意,開往巴黎的航班……」
就在兩人纏綿時,廣播響起聲音,航班開始驗票進人了。
「走吧,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記得給我帶禮物!」
白素放下手臂,貼在蘇鳴耳邊,輕輕說道。
自認是女漢子,現在卻學會了兒女情長,知道與男人纏綿悱惻。
這已不是原來的自己了。
「好啊,我就先走了!」
蘇鳴緩緩抬頭,雙手抓住她的雙肩,認真的看着她的臉,仿佛要記下她的所有美好。
「等等!」
在蘇鳴即將轉身時,白素叫住了他,幫他整理好壓亂的衣領,撫平所有皺褶,這才滿意的撒手,讓他離去。
「呵呵,老婆真乖!」
蘇鳴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語氣輕鬆許多。
「等等!」
等蘇鳴再次轉身準備離開時,白素再次叫住他。
他剛剛轉頭,張嘴要說話時,白素的紅唇堵上來,將所有柔情蜜意,全都堵在裏面。
「唔!」
蘇鳴沒有放過她,瞬間放下行李箱,直接抱住柔軟的身體,給她一次悠長的弗阮克濕吻。
直到一分鐘後,聽到廣播聲,才再次回過神來。
「再見,想我啊,老婆!」
蘇鳴戀戀不捨的揮手,倒着走進登機口。
白素不斷揮手,卻沒有說一個字,因為她怕一開口,眼淚控制不住。
從未想過,濕吻會如此甜蜜,如此讓人不舍。
直到看不見身影,快跑兩步,衝到玻璃邊,看到遠處的身影,痴痴凝望。
到了再也看不見他的背影時,驀然回頭,短髮飛揚,眼淚滑落。
女漢子終於變成了女孩子,享受到了愛情的甜蜜與憂傷。
帶着憂傷和甜蜜,白素消失在飛機場外面。
而此刻已經進入飛機的蘇鳴,已經被駱冰甫和景若甜包圍,向飛機裏面走。
一路上,兩個人詢問他許多設計方面的問題,得到了答案。
就在三個人坐在經濟艙,悄聲談論時,身邊響起一道驚喜的聲音:
「蘇鳴,你也準備去巴黎嗎?」
三個人抬頭,看到眼前的人時,有微微錯愕。
駱冰甫和景若甜看了一眼,心中讚嘆對方真漂亮,有女神風範。
蘇鳴卻感覺很有緣分。
昨天才剛剛見過面,今天再次遇見了。
「是啊,好巧,你去巴黎是做什麼?」
蘇鳴心中轉動念頭,隨口說道。
「我去參加時裝周啊!我們旗下有公司的,只不過近幾個月生意不太好,我去找找門路!」
林嘉麗坐在隔着過道的另一面,與蘇鳴交談着。
服裝業,在陽城幾乎人人參與的一個行業。
找設計師,也屬於正常,算不得什麼。
只是都沒想到在飛機上會遇到,交談甚歡。
飛機需要十二小時才能抵達,談話累了,都需要休息,他們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就在起飛兩個小時後,安靜的飛機上,出現了意外。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驚醒了昏昏欲睡的人們。
「對不起,諸位,跟我們黃昏同一列航班,是你們的悲哀!現在請將所有現金拿出來!」
伴隨着尖叫聲響起來的,是一個蹩腳的華夏語,令人心驚膽戰。
搶劫!
華夏國在上飛機前,檢查時是出了名的嚴。
結果竟然還有人帶着兇器上來了。
坐飛機最多的還是普通人,面對搶劫,他們一個個神情極為驚恐。
沒想到出來一次,還遇上了這樣的事情。
「我們黃昏組織,曾經製造了奧斯曼大屠殺,曾經製造了愛琴海大爆炸,製造了米國九一一大爆炸。你們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