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搖頭晃腦地看着蕭風耀,嘴角殘忍地笑了起來:「哈哈,不,我會把它刻在你的墓碑上。」
蕭風耀挑了挑眉,旋即也笑了起來:「好!我等着這一天!」
蕭風耀又將酒碗滿上:「來,干!」
「干!」
驚端起酒碗咕咚咕咚地往下灌,一仰頭,醉了。
「刻在我的墓碑上?好小子,有膽色,你倒是真敢說啊。」
蕭風耀喝了一口酒,抬頭望天,喃喃自語:「真的沒人記住嗎?我也想有個人記住我啊。」
蕭風耀又看向驚:「呵,也就你會記住我了。」
驚被蕭風耀抱到床上,蓋上了被子。
血祭石還在驚的手中握着,蕭風耀將血祭石拿過,仔細觀察。
血祭石被山施了個法決,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一個紅色的菱形晶體,上面一道道黑色線條刻畫着大黑山的姿態。
蕭風耀走到桌前,點上燭火,細細端詳。
「這東西有古怪。」
蕭風耀想了想,割破了手指,鮮血滴在上面。
血液順着花紋流下,消失不見。
「不見了?」
蕭風耀又將燭火拿近,瞳孔縮成針狀,擠了擠手指,又是幾滴鮮血落在血祭石上。
蕭風耀這次看清了,鮮血被黑色花紋吸收,隨後黑色花紋便壯大一點,散發着奇異的律動。
「活的?有意思。」
蕭風耀閉目思索,蕭家藏百~萬#^^小!說的一本本關於上古瑰寶的書籍從腦中閃過。
好半晌,蕭風耀才睜開眼睛,搖搖頭。
「沒有,是我忘了?不,不是,藏百~萬#^^小!說中沒有關於這東西的記載。」
蕭風耀向後仰去,靠在椅背上,將血祭石拋在桌面,那血祭石竟用一角憑空立在桌面,詭異的很。
……
大黑山最中心的位置,是一座海拔上萬米的冰峰,這裏的溫度能將一個凡人一瞬間凍成冰塊。
冰峰下卻是鳥語花香,離冰山一步之遙,卻儼然是兩個世界。
一隻三目銀狼徐徐踏上冰山,向峰頂走去,如履平地,看似走的很慢,卻是一步千米。
峰頂之上,有着一根通天之柱,粗大無比,直插天際。
那通天柱上盤着一條角似鹿,頭似駝,眼似兔,項似蛇,腹似蜃,麟似魚,爪似鷹,掌似虎,耳似牛,口旁有須冉,頜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鱗的生物,正是一條龍!
三目銀狼緩緩踏來,口吐人言:「敖冰,有人類違反了諾言,挑釁我等,他們要承受妖族的怒火。」
盤在通天柱上的龍通體雪白,晶瑩剔透,在陽光的照射下神異驚人。
敖冰俯下頭注視着銀狼,白龍的尾巴還纏在通天柱上,上半身游來,僅是這樣也達到了上萬米之巨。
龍威使銀狼抬不起頭來,它能清楚的感受到白龍的鼻息向狂風一樣向自己吹來。
「弒白,你殺性太重,不過是一昧引獸散,一場凡人的鬧劇,你堂堂狼族之王就這麼看重,豈不是使人類看不起我妖族。」
銀狼吃力地抬起頭直視着比自己還大的龍眼,憤怒地吼叫:「死的又不是你龍族的子民!你當然願意樂享其成!」
敖冰昂起頭:「你哪來的膽子這麼和本王說話!」
銀狼滿目冰冷,露出獠牙:「我狼族為妖族奮戰了上萬年,你給過我們什麼?我狼族被人欺負到家門都不能還手,你如何還能稱我的王?」
「從今天起,狼族脫離妖族。」
銀狼轉身離開,敖冰再次開口:「我的孩子如何了?」
弒白停下腳步,頓了頓:「死了!」
敖冰不再說話,默默注視着銀狼遠去。
……
縹緲劍宗,白素兒坐在床前,看着丫丫發呆。
丫丫嚶嚀一聲,幽幽轉醒。
「你……你是誰?」
白素兒摸摸丫丫的小腦袋,笑道:「我叫白素兒,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師傅了,是你父親臨終前將你託付給我的。」
「師傅?」
「對,師傅。不過丫丫這名字太
第19章 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