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烏鴉嘴!
陌笙回過頭,笑意盈盈,「薄叔。」
她正想跑過去,免得薄冥誤會她和司若痕有什麼,司若痕卻一把手搭在她肩上,高高興興的喊道,「嗨,薄叔,好久不見了。」
什麼玩意?
聽司若痕這一叫喚,她怎麼覺得這麼變扭呢?
「你在幹什麼?」陌笙小聲說道。
「我們是朋友了,得維繫一下,你叔不至於反對吧。」
呵呵,只要不誤會他們搞基就放一百個心了。
薄冥陰沉一張臉,一聲「薄叔」喊得令他心底起疙瘩,對他們勾肩搭背的形式不太滿意,那冷冽的目光打量了許久,司若痕這小子似乎對陌笙有一種偏執。
「你叫我什麼?」薄冥皺眉。
司若痕拉着陌笙走來,笑嘻嘻的喊道,「我和陌笙是同校,她喊你薄叔,那我應該也得叫薄叔。」
陌笙尷尬的笑道,「薄叔,這是我朋友,司若痕。」
「難道我不認識?」薄冥反問。
額……
陌笙又笑呵呵,掐着司若痕的胳膊,「認識,認識,當然認識。」
薄冥盯着陌笙那小動作,在司若痕身上划來划去,一點都不避諱,眉頭蹙得更深,一把提起她的衣領到自己身邊來,冷聲,「若痕侄子,既然你送到了,那就回去吧。」
「呵呵。」陌笙訕笑,「司若痕,你就回去吧,謝謝你送我回來,學校見。」
她咬牙切齒,眼底帶着威脅的意思,趕緊走,再不走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接收到強有力的目光,司若痕眉毛一挑,「那好,我走了,薄叔,再見。」
還不忘記打招呼,然後瀟灑的從他們面前開着跑車離開。
陌笙看着車子遠去的背影,總算是打發了這人才。
「進去!」薄冥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催促道。
「好的。」陌笙點頭,又隨着薄冥一起進去老宅。
都在客廳里坐着,沒有人說話,也不知召集這麼多人坐這兒大眼瞪小眼是幾個意思。
詭異的氣氛,陌笙坐立難安,椅子長了釘子似的,左右晃動,她忍受不了,這麼多人是在等什麼,又詢問,「薄叔,怎麼一下子來這麼多人啊?到底發生什麼呢?」
「等下就知道了,不必多問。」薄冥冷聲道。
他比誰都淡定,這些叔輩們都在吵吵鬧鬧,按耐不住在討論到底叫他們過來幹什麼。但是薄崇光不出來,也就沒有人知道其中的意思,都瞎坐在這兒等待,都已經好幾個小時了。
等到他們心煩意燥,討論聲更大時,薄崇光坐着輪椅出來了,那張臉沒有絲毫血色,如鷹犀利的眸子泛着冰冷,儘管身體不便,這氣場就已經把大傢伙給震懾了。
陌笙再回頭看看薄冥,他雖然是薄崇光的兒子,一樣是冷漠不近人情,可從來不會有薄崇光身上那陰森森的氣質,讓人沒有安全感。這一點,還是薄冥要好,又美滋滋的做椅子上等着薄崇光發號施令。
「大家都來了。」
薄崇光皺着眉,唇泛白,嘶啞的嗓音說道。
「大伯,你着急叫我們過來到底是想要幹嘛呢?」二堂叔迫不及待詢問。
「今天把你們叫過來,是想歡迎一位家族的新成員。」薄崇光不急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