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大小姐醒了!」時刻守在床邊的侍女激動的匯報道,這消息以極快的速度擴散,很快,外面一陣亂步走動,門被用力推開,闖進來的當先一人是日向日足,後面還有其它人。
「雛田!雛田!」
床上躺在那的雛田,一臉的呆滯,純白眼眸無神的注視着天花板,似是被人喚着名字,給她注入了幾分活力,扭頭看去,從醒來,睜開眼就沒再眨過的眼睛眨動了一下,乾澀的眼球漸漸濕潤起來;「父親···」
「呼!」見雛田還認得他,日向日足大大的鬆口氣,失而復得的喜悅是大的,特別是雛田安然無恙,完好無損的回來,那種心情無法用語言去描述;「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雛田的表情逐漸生動起來,隨之而來的是迷茫,迷惘,記憶停留在了四歲那年,之後發生了什麼?她怎麼一下子長這麼大了?父親的模樣也變了?
「啊!」橘井媧從噩夢中驚醒,冷汗淋漓,呼的從床上坐起,似是想起了什麼?着急的下了床,鞋都沒穿,急急忙忙的往樓下跑去,在下樓梯時,踩空,人隨着跌倒,失重,平衡不在,天旋地轉的錯亂漸起,等了等,沒有疼痛,也沒有撞到什麼。
「你···很冒失呢。」唯一淡聲道,就是這個聲音,橘井媧睜開了因為害怕而閉着的眼睛,看到了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人。
「你還在?不是夢?是真的!」喜出望外的橘井媧,想要抱唯一,又怕她的動作引起唯一的反感,討厭,堪堪停住。
「恩,我就在你身邊。」唯一強調着這點,將橘井媧放下,見她光着腳沒穿鞋,直接抱着她上了樓,穿好鞋才再下來。
「你在做什麼?」見唯一獨自蹲在一灶台前,燒着火在操作,橘井媧好奇道。
「做早餐,麵包夾雞蛋,現在正執行着煎蛋的過程。」唯一。
「噢噢!」
「驚呼什麼?沒見過嗎?」
「沒見過,煎蛋是這麼弄的啊!我一直有在想像它是怎麼做成的,原來···」橘井媧理所當然的點頭,卻是把唯一弄的愣住,這孩子不是在開玩笑吧?十幾歲的人了,連煎蛋的製作過程都沒見過?哪怕沒做過,也總該見過吧?哪怕沒見過,也總會知道是怎麼做的吧?這···
一個簡單的製作早餐,橘井媧的驚呼聲就沒斷過,這是哪家不諳世事的深閨大小姐嗎?
等橘井媧洗漱好,夥同唯一將早餐吃完,兩人面對面的坐在一樓中,唯一是坐在階梯上,橘井媧是在木馬上。
「重新認識下,我呢,叫唯一,沒有姓氏,就叫唯一,今年十五歲,會一點料理,擅長純手工製品,力氣活,手工活,都沒問題,在未來不確定持續到什麼時候,我會陪在你身邊。」
騎着木馬一搖一晃的橘井媧,盯着唯一看的她聽不到下文了,等了有一會兒。
「那個···我姓橘,名井媧,十二歲!那個那個,喜歡看書,看過很多的書!有歷史,有坊間流傳的故事集,有醫書,只要是文字,不管多難看,多難懂的我都愛看!那個,我呢···想要朋友,要是有人願意的話,就,就,咳!很開心,開心到睡不着覺了!」
一開始說的很自然,越往後,聲音越低,那臉還很紅,是害羞了?十二歲的小孩,情緒不會掩飾,真好懂啊。
日向家張燈結綵,到處是掛着代表喜慶的紅色,大廳中,受到邀請前來的客人按位而坐,坐在主位上的日向日足高興的很,喜怒不形於色的他,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開懷大笑了。
就在他的右手邊,分別坐着兩個女孩,一大一小,都是一樣的美人胚子,沒人懷疑她們長大後的姿容,日向雛田,日向花火,雛田被綁架時還沒有花火呢,也就是說,姐妹倆這算是第一次見面。
和小心中左顧右盼的花火不同,雛田木木的坐在屬於她的座位上,拿着筷子的手從開始就沒動過,看起來失魂落魄的,跟丟了魂一樣。
「看!這本詩集是我超喜歡的,分享給你啊!唯一喜不喜歡詩呢?不喜歡的話,我擅作主張的分享給你,那也很···」橘井媧抱着一摞書來到三樓,仰臉看向懸掛在天花板上,頭下腳上,倒立在那的唯一;「下來好不好?我們說說話嘛!不喜歡詩的話題還有別的啊,地理環境?人文風情?戰爭系列
第十九章 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