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辦到了?距離相當遙遠的土之國,岩隱村,其中眾多忍法之一的輕重岩之術,因為橘井媧動用了她的能力,讓本該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筆神閣 bishenge.com
唯一和橘井媧一樣,沒見過輕重岩之術的原版本,但看完這本子裏記載的內容,唯一幾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這就是那個輕重岩沒錯,太驚人了哇,驚人到唯一現在都不敢再隨便,輕易的拜託橘井媧了。
每次動用能力,橘井媧都會流鼻血,說用這能力不需要什麼代價,打死唯一也不信。
「以後還是別再隨便讓她用能力了,不然···」這麼自言自語着,唯一暗下決心,牢牢記下這輕重岩之術的使用方法和印,唯一在聊天框中和式姐取得聯繫,正式開始互換靈魂。
已經用過幾次,經驗這種東西都是慢慢積累起來的,伴隨着眼前被白光充滿,再到白光的散去,唯一的靈魂跟式姐完成的交換,她的靈魂來到了式姐的體內,還是那個家裏,不變的擺設和裝飾。
「喲!藤乃!」簡單的看了下昨天到今天的記憶,知曉發生了什麼,唯一跟站在對面的藤乃打招呼。
「你?」淺上藤乃驚疑不定,如果轉換不是發生在眼前,她親眼看到的,她都不能相信,人格的切換這麼隨便,這麼隨機的嗎?前一刻還是那個式,轉眼間就變成了這個式。
嘶,哪個式是哪個式?再計較下去總覺得就暈了,藤乃拋開這些胡思亂想,鄭重其事的表情,看着正對面坐在床邊的兩儀式,現在裏面的靈魂是唯一,也可以說是唯一。
「知道了嗎?抱歉!一直沒跟你說,也是覺得沒有說的必要,現在這樣知道了也好,省去我的麻煩了。」
「你是我認識的那個式?」藤乃。
「當然!」唯一。
「有什麼證據嗎?」藤乃。
「證據?你想要什麼證據?人格的切換,彼此的記憶都能看到,就算你想問我些事情,也是沒有意義的,而且看到我還分不出是我嗎?我和式姐比起來還是有些差別的吧?」
「式姐?你管自己的另外一個人格叫式姐?」
「嗯哼!稱呼僅僅只是個稱呼而已,作為彼此的羈絆,關係遠比稱呼更加的重要,不是嗎?說起來,沒想到你會在這裏過夜啊,我還以為你吃完宵夜就會走了呢,意外!」
「沒有見到你,總覺得不是很放心,那個她,也就是式姐,態度和說話方式跟你完全不一樣,我不是很相信她說的話。」
「我的話你就信?」
「半信半疑。」
「哈!半信半疑嗎?可以啊!」唯一啞然失笑,披上那件鮮紅色的皮夾克,就這樣出門了,帶上鑰匙,隨同一起出門的還有藤乃,畢竟這個家的主人都走了,她自己再繼續待在那裏也不像事。
此時還是上午,天正亮呢,式姐一般很少出門,要出也是有事,或者是去蒼崎橙子那邊,唯一倒是沒什麼理由過去,她也不想介入式姐和黑桐干也的感情問題,所以由她使用式姐身體的時候,會儘量避免和這些人見面,也不是說在逃避,只是沒必要,真的要見的話,那唯一也可以。
打個比方,假如式姐或者炮姐她們用自己的身體去和雛田談有關感情方面的問題,那唯一心裏肯定多少會不太高興,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也是唯一避免與黑桐干也碰面的原因,閒聊等同於浪費時間,有那時間,唯一更願意全砸進開發新的忍法里。
「要去哪裏?」藤乃。
「問我去哪裏,你跟着我做什麼?自己沒事做嗎?回家啊,和朋友玩啊,去逛街啊,很多事情可做吧?」唯一隨口道。
「···」藤乃。
話說出口唯一便後悔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藤乃的家裏好像很複雜的樣子,別的不說,藤乃的無痛症之所以存在,不就是那個繼父的原因嗎?再說了,藤乃的朋友,因為無痛症的關係,始終和這個世界,和周圍格格不入,這樣的藤乃能有多少朋友呢?藤乃的性格也不是那種喜歡逛街的類型。
諸如以上,唯一說錯話了。
這說出去的話等於潑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來的,當做是道歉,轉移話題了,唯一順手一指前面路口對面,過去一點的拉麵店;「天氣挺涼的,吃點熱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