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被穆晴這麼漂亮的妹子打了,心裏面說一句打是親罵是愛的犯賤理論,忍忍就過去了。
被這麼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打,擱誰誰能忍?關鍵這個人妖還這麼囂張。
我的瓶子以一種拋物線的方式砸在大背頭頭上,瓶子裏的水還濺了她一身,大背頭當時就炸毛了。
她怨毒的盯着我,手指捏地咯咯作響,正要朝我撲來的時候,林夏攔住了她。
場面一下子混亂了起來,所有人都模仿我用瓶子砸向大背頭那幾個人,隱約間我聽到了大背頭好像還是跆拳道社的社長。
「不要打了。」穆晴還想制止這場暴亂,但還是免不了被殃及池魚,身上挨了幾下瓶子。
這種混亂的場面明哲保身才是硬道理,我撿了還剩半瓶水的脈動,先潤了潤喉嚨,昨晚上懷疑人生抽了一晚上的煙,嗓子干啞的一比。
畢竟是受過專門訓練的老生,大背頭帶來的那幾個人也不管什麼擒賊先擒王,直接嘭嘭兩腳踹到了幾個女生,但這種反抗只會讓場面矛盾更加激化。
那些發怒的女生全部由小綿羊變成了母老虎,再加上人多壯膽,所有人朝那幾個撲了上去,抓着頭髮,用指甲扣。
正所謂猛虎也架不住群狼,所有人都打瘋了,總共六十多人,全部撲向大背頭帶來的那幾個人。
大背頭幾人全被放到,我瞅準時機還上前往大背頭的鞋拔子臉踹了兩腳。
別跟我提什麼憐香惜玉,憐香惜玉是用在穆晴這種漂亮妹子身上的,對於大背頭,這叫痛打落水狗。
蘇白此時也打瘋了,跟潑婦似的哇哇直叫,王猛和林夏卻沒有動手,他們還是比蘇白這偽娘要有節操的多。
「別在打了,在打就要出人命了。」穆晴大聲制止着。
林夏捅了捅我說道:「見好就收,老師馬上要來了。」
穆晴也退出人群,看得出來她和大背頭的關係很好,此時一臉央求的看着我。
「把哨子給我。」我朝穆晴喊了一聲。
穆晴急忙把哨子遞給我,我吹了一聲哨子,大喊一聲:「集合。」
不是我給穆晴面子,主要是我已經看見一個中年男子正健步如飛的朝這裏跑來,正是校長。
「我的姑奶奶們?這才開學幾天啊!」校長一路跑一路念叨着。
此刻我正站在隊伍面前,小心詢問着幾個受傷的同學,大多是點輕傷,這讓我心裏有點過意不去,都是群女生,而且是受我的慫恿才受的傷。
「正常訓練。」我吹了一聲哨子。
所有人整齊的正步踏步走着,仿佛剛才的鬥毆不存在,只留下了躺在草拼上捂着臉的跆拳道社社長以及她帶來的人。
穆晴沒有理會我們,去扶着大背頭,大背頭艱難的坐起身子怨毒的盯着我,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我現在已經死了不下十次。
等到校長來到現場的時候,看見井井有條訓練着的學生們,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這裏剛才發生了什麼?」校長看着躺在地上的大背頭幾人問道。
「報告校長。」我一個向後轉朝校長敬了一個禮大聲說道:「學姐們想考究我們新生的實力,特意來了一場單方面的單挑,很明顯,學姐們實力不濟。」
你媽。
六十幾個人打四五個,這叫單挑。大背頭差點吐血暈厥過去。
校長顯然不聽我的鬼話,對其餘的同學喊道:「同學們先把受傷的同學扶到醫務室去,穆晴王九,你們兩個跟我去趟校長室。」
所有人一動不動,目光看向我,顯然對那幾個大背頭的校長怨氣極深。
「去吧!」
最後還是沒有參與戰鬥的幾個男生扶着大背頭他們去醫務室。
校長室里。
校長自己泡了一壺茶,坐在位置上泯了一口朝我們問道:「說說吧!這件事到底是為什麼?」
「校長。」我還沒說話穆晴搶先回答道:「是王九慫恿那些新生毆打我們社長,我可以作證。」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怎麼不給校長說一下學生們為什麼要打你社長。」我幽幽的看着校長說道:「這件事還望校長明察。」
「你說說,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