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感覺到一陣蛋疼,兩腿稍微動一下都能感受到一種女子破瓜撕裂的疼痛,這是怎麼了?
我的思緒一下飛到了昨晚,昨晚上南宮月先回來了,穆晴最後扶着喝的不省人事的我回家,難道這妞趁哥酒醉再次暴打我一頓。
客廳里沒有穆晴的蹤跡,我揉着眼在飲水機里接了一杯水喝着,稍微清醒了些許後我才發現原來是我昨晚想借着酒意都穆晴欲行不軌,穆晴情急之下用膝蓋頂了我一下,所以今天早上才變成這個樣子。
酒壯慫人膽,古人誠不欺我。
要擱在平時我別說對穆晴用那方面舉動,就連靠近這女魔頭三尺之類都心有餘悸,昨天雖然救了她,但這件事她決計不會善罷甘休。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以為是小方或者刀仔他們,沒想到是穆晴,她昨晚在南宮月家裏睡覺。
我有些心虛的想跑回去裝睡,穆晴卻一腳踢在了門上,她用着比樓下房東大媽催我交房租還高的聲音喊道:「小賊,我聽到你腳步聲了。」
無奈我只好開了門,揉了把臉說道:「你怎麼還沒走?」
穆晴朝我的下半身看去,然後帶着笑意說道:「小賊,下面疼嗎?」
「你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我故作無辜的說道。
此時我就聽到了穆晴嘟嚷着說沒可能啊!昨晚她可是用了十層的功力。
我嘴角有些抽搐,為了接下來的小命,我假裝捂着頭說道:「昨天是喝了多少酒,我怎麼回來的都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了?」穆晴抬着頭看我。
我沒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我以為這女魔頭會就此作罷走了,沒想到她卻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像來自己家似的。
關鍵來就來了吧!還捂着鼻子說我家是豬窩,以前小七在家的時候家裏都是她打理,現在小七病了,我又很少回家,家裏有點亂很正常,但也沒穆晴說的這麼不堪。
要不是考慮到武力差距,我當場就想把她正法。
算了,她看一會就該走了。我沒搭理她,去洗手間洗漱,又感覺全身都是酒氣,用噴頭簡單的沖了一下身子。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我發現穆晴還沒走,她在幫我整理家裏,雖然不停的在抱怨這哪是家這是豬窩的話,但足以讓我感動的稀里嘩啦,女魔頭這是要改邪歸正了啊!
弄好之後穆晴拍了拍手,得意的說了一聲搞定。然後看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我說道:「你女朋友呢?分手了。」
「我有個毛的女朋友。」我白了她一眼。
「那另外一個房間怎麼有女生的衣服?」穆晴叉着腰質問道
我終於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問了,小七也有十三四歲了,女孩子發育都比較早,穆晴誤會也正常。
「那是我妹妹的房間,那房間裏的東西你別亂動,小七不喜歡別人碰她東西。」我解釋道。
「你不是說你是孤兒嗎?你哪來的妹妹?」
「撿的。」想起了小七,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怎麼還不走,真把這當你家了。」
「嘿,老娘幫你剛收拾好衣服,現在就攆我走了。」穆晴說完還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翹着大長腿挑釁的對我說道:「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麼樣?」
「喂,你別以為我救了你就可以賴上我,怎麼着,看你這樣子還想以身相許啊!」我斜了一眼穆晴說道。
「以身相許?你以為是古代啊!你也不去照照鏡子,自己長什麼樣心裏沒點數嗎?」
「也是,長得好看的叫以身相許,就你這樣的叫恩將仇報。」我也回嗆道。
「怎麼,我長的不好看嗎?」穆晴抬起瓜子臉,眯着月牙似的眼睛挑釁的看着我,大有一言不合就將我斬於馬下。
一直絆着嘴,最後我們都餓了。家裏也沒什麼吃的,我帶着穆晴去了小區對面街道的一家蘭州拉麵吃東西。
那老闆和我是老相識了,一般小七上學去家裏沒人掌廚我都在他家這裏講究,價格實在而且又好吃。
「喲,八哥,今兒個帶女朋友來啊!」老闆笑着朝我打招呼。
「別亂說,我還想多活幾年。」
「這麼漂亮的姑娘趟你手裏,糟蹋了。」老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