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警察叔叔的理論來分析,這件事其實很簡單,綁架南宮月捎帶穆晴這件事李蓉並沒有動機。
李蓉不可能不知道南宮月背後的南宮雪,以道上的人對那個女人的忌憚程度,李蓉相信也不例外。
哪怕因為我們的事南宮月對她有些許冒犯,但李蓉自然不會拿這點小事去為難南宮月,不然她也混不到這種程度。
南宮雪我以前不認識,那也只是因為我混跡在中下游,但從那天藍勇對她的畏懼程度來看,她在宜城道上絕對做了什麼赫赫有名的事。
這種凶人,一般人誰敢得罪?
這幾天不只是我,連林夏都在推測,每次我們想問穆晴這件事的時候,穆晴都堅持說她親耳聽到門外的談話。
那會不會她聽到的那些話,是有人故意說給她聽的?
李蓉當時如果綁了他們只是簡單的想拿來搭上大威這條線,代價太大了。
如果是王琴那一切都解釋的通,她有動機,首先她雖然貴為三梟,但她沒有一點勢力,全靠當初南宮月留下來的威懾力。
這一兩年裏她被李蓉還有學校里的另外一個大佬擠壓的厲害,雖然南宮雪曾指定她接班,但她當時沒有能力壓住別人,所以李蓉冒出來了。
這就好比古時候皇帝走了,他指定了自己的某個兒子接班,但這個兒子登上皇位以後能力不足,被大臣架空了,空有其表。
我想南宮雪也知道王琴的尷尬局面,只是以她那種性子,她不屑再去管學校里的事。
這樣一來王琴就沒折了,李蓉和另外一個人大勢已成,兩個人靠着自己的手腕和能力站到了和她比肩的位置,說是比肩也抬舉她了,因為無論是李蓉還是那個人,兩人或許都沒正眼看過她。
也許要不是看在南宮雪的面子上,王琴早就被李蓉他們趕下去了。
當初南宮雪能選中王琴,那也就證明王琴也不是一般人,她只是一時失了勢,只要讓她找到機會,她就能回到曾經南宮雪的那個巔峰位置。
王琴把目光投向了南宮月,她們肯定認識好久了,而且從南宮月提到王琴的語氣中可以知道,南宮月比較重視她的。
不過王琴可不在乎這些,從她主動參與了我們和李蓉的矛盾之後,南宮月就成了王琴扳倒李蓉的工具,可憐南宮月到了現在還百般維護她。
事實上王琴做的很好,她成功的利用了我們的矛盾栽贓給了李蓉,她知道南宮月是南宮雪的逆鱗,只要誰敢碰南宮月,那她在宜城基本上已經被判了死刑。
至於那天晚上去叫南宮月和穆晴的人,畢竟是三梟嗎?在怎麼空架子,手底下也多少有些勢力。
在成功把禍水引向李蓉的時候,王琴開始在學校里借着南宮雪的餘威招兵買馬,而且今天晚上還想整合我們。
只要順着這個路下去,她達到曾經南宮雪的那個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可能很多不明事理的人覺得一個學校的老大有什麼好爭的,這句話就錯了,德仁院校雖然是一所女子學校。可那裏面出來的女子都是些什麼人?說句不客氣的,只要在社團訓練過一年的女生,出來打正常成年人兩三個跟玩似的。
而且短短兩年,李蓉就在德仁院校里搜颳了開一家迪廳的錢,一家光門面就要二十來萬的迪廳?那是多少錢?
……
……
我把我心中所想的這些全部告訴了李蓉,南宮月一臉的不相信,李蓉則是怔怔的看着我。
「人才啊!分析的有條有理的?」李蓉讚嘆道。
「蓉姐過獎了,這些事本來我早就想說的,但一直找不到證據。」我立刻討好的看着李蓉。
「你很聰明,如果不是王琴插這麼一槓子,我們在學校里斗,我還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壓住你。」李蓉看着我說。
「蓉姐這話說的就過了,我哪是你的對手,你不看我現在還在你手裏不能蹦噠。」我立刻正色說道:「其實這些天我一直暗中在找你?」
「找我?」這回李蓉疑惑了。
我心裏嘲諷了一句胸大無腦的女人,老子腦袋被門夾了才會找你。但此刻還是要和李蓉周旋,畢竟我們小命還握在人家手裏。
我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其實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