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了德智大學的校門,騎着南宮月特意買的那輛小電驢,對了,手上還有兩張搶過來的音樂票。
「要去看嗎?」我問她。
南宮月看着手上的門票,過會莞爾一笑有些可惜的說:「雖然不去看有些浪費,但我不為難你了,你肯定不喜歡那種音樂會。」
「你要想去我們就去,只是到時候我睡着了,你可別說我不懂音樂。要我說這些外國人能有什麼好音樂,還不如跟我去路邊聽套馬杆來的實在。」
南宮月剮了我一眼,沒說什麼?
我們正要騎車回學校的時候,穆晴恰巧也走了出來,蘇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着她那輛紅色豪車到了校門口。
他搖開車窗,嘲諷的朝我笑了笑。穆晴也注意到了我們,過了會還是拉開車門,豪車就從我們身邊疾馳而過,後視鏡里又是誰在盯着我們。
我們回到了我們住的小區,把車停好上了樓,我特意把我的房間鑰匙扔在車籃里,大家都懂。
上了樓之後我們先是互道了晚安,最後我開始了我堪比梁朝偉的演技,我一臉慌亂的搜着自己身上的口袋。
「怎麼了?」南宮月問我。
我皺了皺眉說:「鑰匙好像丟了,我記得我來的時候帶着的啊!」
「你不會故意沒帶鑰匙的吧!」南宮月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我面色毫無波動的說:「怎麼可能?算了,我回學校睡吧!」
這招以進為退,還要裝作漫不經心,每個男人對女人要做壞事的之前,他都是梁朝偉。
「不然你進來睡次臥吧!那裏一直空着,我整理一下。」南宮月看我不似故意的,誰讓我自帶君子效果,朝我發出了邀請。
「這個,不太好吧!剛戀愛就這麼快,我有些接受不了,你知道我一直是個保守的人。」我故作為難的說。
「你想什麼呢?不行你睡沙發。」南宮月臉紅了一下。
「行吧!看你盛情難卻,我去買包煙在回來?」我說完就噔噔噔下了樓。
一路跑到小區門口一家煙酒店買了包玉溪,然後四下張望了一下,偷偷跑到公共廁所自動售套機那裏塞了一塊錢硬幣,傑士邦。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平緩了心神,擺起嚴肅的面孔再次到了南宮月家門口,伸出手想要敲門,門沒關,這丫頭防備意識太差了。
家裏裝飾很整潔,比我那豬窩不知道要好多少,南宮月穿着拖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我來後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目光再次盯着電視機。
「那什麼天氣挺冷的哈!」我故意找個話題。
「有嗎?要不要我開暖氣。」南宮月說。
「不用,我是說如果有一個溫暖的懷抱,說不定能給我去去寒。」話說到這種程度就有些恬不知恥了,但我的臉依舊沒紅。
南宮月淺笑了一聲,然後喊了一聲王八,我以為他叫我,沒想到臥室里突然衝出來一條肥壯的阿拉斯加大狗,毛髮黑白相間,面相猙獰,搖頭甩尾的跑到南宮月懷裏,關鍵還不停的在蹭。
禽獸,放開那個女孩,那是我的地方。我心裏怒吼着。
那狗對我就不那麼客氣了,齜牙咧嘴的,我心中立刻想到了不下於十種狗的吃法。
「等一等,你叫這條狗什麼?」我回過神來問道。
「王八啊!怎麼了?」南宮月還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老實說我真正的名諱只要親近的人大多都知道,只是沒人敢知乎我的名字,要麼王哥,要麼將錯就錯叫王九。
現在一條狗都敢叫王八了,這讓我心裏有些不舒服。
南宮月還在憋着笑意,我立刻朝她撲過去:「好啊!敢戲耍我玉面飛龍誠實可靠小郎君,看來我是時候要振一下夫綱了。」
我還沒靠近南宮月那條死狗汪汪汪叫了幾聲,光那體型就把我嚇的噤若寒蟬,我面露苦色的看着南宮月說:「你這狗不咬人吧!」
「我不知道,王八對人身上的敵意很有感應,估計它也知道你不懷好意,所以才這麼不歡迎你的吧!」南宮月笑吟吟的說。
「以後別叫王八了,這名字我有些膈應。」我一臉黑線。
南宮月又在那裏咯咯笑,笑的花枝亂顫,我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