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天火流星直飛而來,雲松已經無法再等待易星辰的出劍了,在他的眼裏,就只是剛才拿一下瞬閃的移動,就足以昭示,易星辰的肉體,基本上已經可以和他相提並論了。
只少是在速度之上,但是總有古話云: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他真的最沒有想到的就是易星辰的發難,在他的想法之中,可能會有煮茶道人的殺手鐧,可能甚至有自己師傅的天外一擊,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葬山竟然真的只是想要用易星辰來殺他。
天火如同飛逝的光,劃亮整片天空,當他慢慢逼近,似乎那山頂的古木都被那毀滅般的沖勢給按倒在地,整個道山的山峰,像是突然矮了下去,或許便是壓力所致。
然而如此大的動靜,自然讓整片葬山所在的葬山一界都矚目於此。
畢竟大晚上的熾如白晝的光芒,總不能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見到的景象吧。
一柱燃香繚繞着清澈的煙,迴蕩在整片空蕩蕩的殿堂之中。
此地無有神鬼,也沒有佛陀,有的只是一個男子的金身,金身如同真人一般,面容刻畫的栩栩如生,人一不注意,甚至都可能將其辯為真人。
金身立於高堂之上,底下穩穩的一座蓮花,鎏金的底座又是讓此人的雕像顯得更加神秘。
燃香的香氣是最討人喜歡的一種味道,並且尤其是兩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最是喜愛這味道。
香爐之中的灰燼幾乎要溢滿而出,但卻規規整整的堆放在其中,燃香的煙,直直的往上方飛去,反而是讓殿內顯得十分冷清。
一陣炫目的光芒突然灑進了大殿,讓那高高的擺物所在的位置,都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反而惹得座下的一個尖銳又有些老厚的聲音,唧唧歪歪了起來。
「他娘的誰放的炮仗,老子正要殺這鬼老頭一個片甲不留呢,你讓我如何落子?」一個身材相對矮小的老人,吹鬍子瞪眼,又儘快眯起,像是怕了那光會灼目。
光慢慢持續着,但也慢慢消散而去,只留下火紅一片的雲霞,像是夕陽又染了天際,晚景可見晚霞,這豈不是美哉。
但是這老人似乎並不樂意,依舊罵罵咧咧:「哼,這炮仗救了你啊,老刀。」
「少了一子。」對面那個相對高大的,年輕點的老者沒有表情,淡淡說道,似乎並沒有因為那熾烈的光芒,而有所影響。
「你嗦嘛?我聽不清……」這矮小的老頭則是右手支耳,向着棋桌對面的那人喊道,這聲音像是一個潑婦一般,聲音劇烈而且刺耳。
然而那身着白衣正裝的老者,則是不為所動,眼睛淡淡的盯着此人,一句話不說,盯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咳咳,看,有鳳凰。」那老者則是遙遙一指門外,大喝一聲,表情十分嚴肅。
正當白衣老者回過頭去一瞬,他以迅雷不急掩耳盜鈴之響叮噹仁不讓世界充滿愛你沒商量之勢,指如閃電般的迅勢,穿雲裂石的一子,猛地定在了棋局之上。
然而白衣老者只是稍稍偏頭便已轉回,正好看見了那雙罪惡的手,正在棋盤上擺弄,然後又一次以同樣的眼神盯住了他。
「我輸了行了吧,真沒勁,誰稀罕呢。」老頭把棋一挑,知道沒戲了,就一仰身子,躺了下去,棋桌下面是鋪好的蒲團,正好兩塊,就足以讓他躺下。
「星辰開始了,此劍之勢,堪比重陽當年出山一劍啊。」白酉似乎並不在意之後的事情,若有所思的說道。
「重陽那臭小子?當年可不比這一劍呢,星辰此劍怕是可以與天人相爭了。」老山主則是如此回到,收起了剛才的玩鬧。
「但願吧,當年是我錯了。」白酉的眼神黯淡了些,有些渾濁,像是想起了很多回憶,眾多感情交織在一起,匯聚成了又一個無言。
「你沒錯,我們大家才是錯了,但是葬山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只有殺字一字的葬山了。」
老山主悠悠的回了一句,他相信,老刀自己能夠想明白的,他此刻應該是在怪罪自己遇人不淑,間接地傷害了自己的女兒。
「重霄可真的很像黎兒啊」他又是感嘆一句。
廚子的聲音這時候響起了,「要不要將大家在此事之後,一併招來?」
「不必了,主
第九十六章 可曾見過星火燦爛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