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揚把打聽的事情交給餘光頭後,暫時按兵不動,該幹嘛幹嘛,精力都放在訓練士兵上。
銀杏除了上課,就是想五月一星期一度的思想教育課。
儘管上次已經把沈潔氣的夠嗆,可她仍沒放棄心中的打算。
對付過潔那種人,就得狠狠的收拾她一下,讓她記住疼。否則整天在你身邊使壞,上躥下跳的看着心煩。
縱然目前沒有什麼造成實質性傷害,可搞不好哪天就來個出其不意。
梅寒當年不正是如此。
銀杏從不看輕任何人,疏忽有時候能致命。
念頭升起來容易,可想法子卻難。
一連兩天,銀杏都沒任何進展。
吃晚飯時,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許揚看着她愁眉苦臉的,「媳婦,論文不好改?」
他說的論文就是銀杏早前投出去,並寄予厚望,準備為升副教授打下牢固基石的那一篇,上個月中旬收到的回覆,要求再增加對比試驗結果。
不過學院的院長仍然很開心,只是讓改,沒說直接退回,那就是還有希望。
對銀杏那叫一個和顏悅色,每天必問遍,「李老師,論文格改的怎麼樣啊?有沒有哪裏需要那忙的,一定要提出來。」
副院長知道後難得的和院長站在統一戰線上,只不過院長是早上問,他是中午關心,非常「巧合」的把時間錯開。
許揚就以為銀杏是因為這個規惱,只能關心,無法幫忙。
論文他看過,全英文的,各種專業詞彙,他一點不懂,不知道到底說的是啥。
有一次銀杏把論文帶回家修改,許場站在旁邊看,光一句話,就一句話,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反覆掂量,翻來覆去的塗改。
一會換掉其中的一個詞,過會又覺得還是以前的好,連者讀兩遍,好傢夥,整句話都不對了,重新再來。
他看得都累得慌,訓練新兵蛋子都比這個來得輕鬆。
銀杏心不在焉,咬了一口饃饃,「那個我已經改完了,過兩天就投。」
許楊夾了一塊青椒煎蛋到銀杏碗裏,「多吃點菜。」
知道媳婦這兩天罪口不好,特地做的。
銀杏就愛吃這個,只不過做起來麻煩,要把青椒全部切成丁,然後把雞蛋蛋打入其中攪拌,讓蛋清和青椒混合均勻。煎的時候還要注意火候,不停的翻面,但是真的很開胃下飯。
「我在想沈潔的事。」
許揚伸出去夾菜的手頓在空中,「還不滿意,又有想法?」
「不滿意是真,但是想法只是雛形。」
「空有想法,無法實施?」
「嗯。」
「說來聽聽,幫着分析分析。」
銀杏把心中的念頭一五一十的跟許揚講了,完了後,又接着問,「會不會覺得我太過。」
許揚搖搖頭,「她主動挑釁,咱們沒有坐以待斃,而是選擇被動發招,合情合理。」
銀杏笑哈哈,「對,就是這樣,咱們是被逼的。」
心情大好,一口把許揚夾給她的菜送到嘴巴里。
「背後陰她,讓她有苦說不出,其實也不難。」
銀杏一聽他有主意,來不及細細品嘗,三下五除二的把菜全部吞到肚子裏,兩眼放光,就跟又想到賺錢的點子似的。
雙手晃着許揚的胳膊,「怎麼做怎麼做?」
「你以她為線展開,別人自然就把所有事安在她頭上,無論提的是不是她,旁人就認為是她。」小兒科,他經常用。
銀杏聽完後,愣住。
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端起面前的碗,幾口把粥喝完,拿帕子擦擦嘴巴,起身就去房間。
文思泉湧。
奮筆疾書。
不一會細綱出來了。
眉頭不皺了,臉也不苦了。
沈潔對此毫不知情,在周六晚上,銀杏再次被邀上台的時候,她也跟着一起鼓掌,面露微笑。
至於真實想法則藏在心底,反正外人看她挺高興的。
銀杏這次講的是「品德」。
幾千年的歷史,流傳下來的美德多了去了,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