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從此阿水便極少說話,漸漸的從一個開朗的萌妹子,變成了一個毫無表情的行屍走肉。

    巳爺為了更多的「留住」阿水,「順理成章」的沒收了阿水的身份證,銀行卡,鑰匙,學生證,飯卡。阿水就像一個木偶一樣每天在家洗澡,吃飯,睡覺,如此,日復一日。

    阿水的極少說話,讓巳爺心情不好,巳爺從之前的只有阿水「說錯話」了才打,變成現在隨巳爺的心情打罵。這種狀態持續了半月有餘,不論巳爺如何打罵,怎樣哭鬧,怎樣求饒,怎樣威脅,怎樣自殘,阿水都不再說一句話了。

    又過了一周,巳爺的獨角戲終於進行不下去了。

    巳爺拿着阿水的身份證,看着阿水,說:「你走吧。」

    阿水接過身份證,惶恐的、期待的、詫異的、不敢相信的問道:「真的嗎?」

    巳爺:「真的,但是我只能給你身份證。」巳爺覺得阿水只有身份證根本不可能離開這裏。

    但巳爺不明白的是,所有的一切對於阿水來說都不重要了,衣服,化妝品,隨身用品,都不重要了,阿水只想要自由的空氣和一個沒有巳爺的世界。

    阿水緊握着自己的身份證,甚至懷着感激的心情,向門口走去。

    可阿水剛要開門,便被巳爺抓起頭髮,狠狠的拽了回來,又打又罵道:「你這**,你他媽就這麼想離開我嗎?」接着又是連續十幾分鐘的暴打和辱罵。

    阿水沒有躲,沒有鬧,沒有哭,更沒有求饒,只是緊緊握着自己的身份證,目光呆滯的望着門口,望着那個通往自由世界的門。

    巳爺一直打,一直打,絲毫沒有意識到阿水的狀態。直到打累了,巳爺才住手。

    巳爺:「你還想走嗎?」

    阿水抬頭,呆呆的望着巳爺:「我可以走了嗎?」

    這句話換來的是巳爺更加兇狠的暴打。阿水依然是毫無反應,任憑身上的疼痛肆無忌憚的蔓延着,臉上的傷痕不斷的增加着。

    阿水只是依然目光呆滯的望着那扇貌似永遠也走不出的門口。


    抬起頭,還是那句「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巳爺瘋狂了,摔了自己的手機,覺得不夠解氣,又摔了自己的電腦,最後狠狠的扇了自己幾十個耳光,猛的跑進廚房,拿起菜刀就架在了阿水的脖子上,說:「你要敢走,我就殺了你,然後我再自殺。」

    阿水並沒有被嚇到,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仍然是那句:「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望着那扇通往自由的門口,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巳爺大吼道:「你為了離開我,連命都可以不要嘛?我那麼那麼的愛你,你竟然這麼狠心的想要離開我?」

    任憑脖子上的刀一點點的向皮膚深處割去,阿水依然顫抖着向門口慢慢走去,任憑鮮血已經流到了胸前,阿水仍然沒有任何反應的堅定的向着那個自由的門口走去。

    阿水的腳步,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堅定過。

    命中注定的跑不了,強求而來的,任憑你怎樣都留不住,僅此而已。

    那天夜裏,我的電話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睡眼朦朧的接過電話,是阿水。

    阿水借用路人的手機給我打的電話,我聽到她柔弱的聲音中帶着抽噎,就想到肯定是她和巳爺又在吵架,可能這次吵的比較凶而已。

    我穿上衣服,翻出學校。

    我看到阿水,着實嚇了一跳。眼前的阿水,散發着頭髮,穿着一件睡衣,光着腳,滿臉的紫黑臃腫,胸前還流淌着鮮血。

    眼前的一幕,讓我差點以為是殭屍世界大戰了。

    我扶着阿水,帶她去流星花園開了間房,我明白這時的阿水情緒極其不穩定,所以一路上都沒敢說話,只是靜靜的走。開的是頂樓的套房。

    隨後我又翻回自己的寢室,拿了繃帶和創可貼,又拿了幾件我的衣服,在外邊超市買了食物和水給阿水送過去,幫她處理了傷口。

    我給阿水泡了一杯茶,看着阿水情緒稍微平靜了一些,才敢問她怎麼回事。阿水只是呆呆的回了一句:「我想一個人靜靜。」

    此情此景,我哪敢再繼續追問,坐在房間裏,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生怕會驚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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