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喂,放開我!」
上官南一把橫抱起她就往臥室裏面走,姚安着急的掙脫,可是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開他的懷抱。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這廝要,要幹嘛?
精緻的輪廓,俊美的輪廓,厚實的臂膀,寬敞的胸膛。她想,要不是她是姚安,要不是此時此刻,她真想反撲過去。
上官南也不管不顧,徑直將她放在了床上。
「喂,你想幹嘛?我可是有病呢!你丫可不能趁人之危啊!」姚安雙手護着胸,警惕的看着上官南的一舉一動,就像看見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一樣。
上官南看着她害怕的模樣,心裏泛起兩種情緒。一種是好笑,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一種是酸澀,她就這麼討厭以及防着自己嗎?
他俯下身去,裝模作樣的脫身上衣服,「腳疼不影響!」
你你你——!
妖孽的臉龐在眼前被放大數倍,每一個細節,甚至每一個毛孔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連作為女人,而且還是身為一名美女的姚安都不由感嘆,這廝的皮膚真白真嫩,還有那性感的小紅嘴唇,腦子裏突然閃現出兩人之前赤誠相對時相濡以沫的激情畫面。
姚安不由得咽了口水。
本想挑逗一下她的興致在姚安咽下口水的那一刻被熄滅。上官南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迅速的離開。
只留下愣頭愣腦不知情況的姚安在房間,再回來的時候,只見上官南手裏不知道從她家哪裏翻出來的醫藥箱。
「腳伸直。」上官南沒去注意姚安的臉色,將醫藥箱放在床邊,半蹲着拿出姚安扭捏着半天伸不出來的腳。
上官南將她的褲腳撩起,拿起裏面的工具,對姚安此時腫脹的像個蘿蔔的腿進行消毒,按摩等。動作嫻熟且溫柔。從始至終,沒有抬起頭看過姚安一眼,只是認真的,專心的替她上藥。
被紗布一層層包裹着的腳在他的手裏像是完成了一件藝術品似地,兩人之間,姚安溫情的打量着他,「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一面。」
「你看不出來的多了去了。」上官南輕笑,將醫藥箱收拾擺置好。姚安沒再繼續說話,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不僅僅上官南有,她也有。
「你今天怎麼會在艾凡爾?」上官南低着頭問道。
兩人並肩坐在床沿,屋內的落地窗想部無聲電影,放映着這座車水馬龍、燈紅酒綠。
「呃……因為有一點事情。」姚安企圖大混過去,但又想了想,「其實,我是跟蹤過去的!」
為什麼會越解釋越亂,跟蹤誰?有什麼問題?上官南一定會這樣問。姚安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而上官南卻不是這樣想的,碰見姚安的那時他正和高冰冰魚水偷換出來,而她跟蹤自己到艾凡爾,該不會什麼都知道了吧?
「我……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冷傲的上官南從未對任何人低聲下氣過,而現在卻是結結巴巴的向姚安解釋,不知為何自己下意識的想向她解釋,就像出軌的丈夫面對自己深愛的妻子一樣自然一樣脫口而出。
嘎?姚安愣住了,緩了緩神才明白過來上官南和自己答非所問,驢頭不對馬嘴,索性就順着他的話,「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那實際上是怎樣?」
這下換上官南無言。他真的不擅長解釋,更何況這件事本身就是真實的,而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解釋一下,把事情搞得越來越複雜,分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為什麼最開始看見你的時候不是現在的你?」上官南突然想起那張臉,臉偏過來,仔細的查看姚安臉上有沒有任何痕跡。
廢話!用了面具能一樣嗎?姚安腹誹,難怪請這廝扶自己一下,而這丫開始一副理都不想理的模樣。
……
「在xx大廈七樓。」
接到綁匪的信息,姚佳淇只身前往。
她沒有報警,沒有叫別人,但她帶了她以前的裝備。
很快,她到達了目的地,這棟大廈早就廢置,而且看樣子,那些人是有備而來。
這層樓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而且她來,到現在還沒有收到消息。
讓她將錢放到哪的,或者怎麼給錢的消息。
「我來了,你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