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唐莫寒直接搖頭。
別說衣服，就是少女的皮膚水嫩白皙，不化妝都是非常好看。
但是——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約會。
約會，一定要有儀式感！
「怎麼了？」她穿的沒問題吧？
出來時候，夏靈還對着鏡子看了看的。
她這頭髮雖短，但這一雙桃花眸長得極其漂亮，整個人顯的青春又有活力。
就算是站在唐莫寒的身旁，也絕對不會被他壓下去。
但是……
唐莫寒圍着她，看了好幾眼，都還是不滿意。
「……蘇夏，你就沒有條正常的小裙子嗎？」
他看她穿睡裙，有一米七的身高在，那雙腿又長又直，白皙又漂亮……但是他卻從來沒見過她穿裙子呢？
「哦，你說穿裙子啊！」夏靈這才反應過來。
看着她恍然大悟，唐莫寒點頭，又認真的道：
「也不止是裙子，你還沒化妝……」
夏靈：「……」
你家看個電影，比參加晚會還隆重嗎？
心情有些微妙，夏靈看了唐莫寒這一身看似隨意，實則連腕上的機械錶，都是精心搭配了的裝扮。
好吧，她服了！
化妝她ok，但裙子什麼的，她還真沒有……
那時候拿着唐莫寒的卡，她幫自己買衣服，想着蘇夏不是那種會穿裙子的性格，買的都是運動套裝，大方舒服為主。
這些衣服，穿起來都是不醜的。
但是要說多驚艷，也就是一般吧。
「我會化一點妝，但是家裏根本沒有裙子，現在去商場買，那也趕不及去電影院……」夏靈也有些默默。
她在早上之前，也沒想過，唐莫寒竟然對和她一起看電影這件事、這麼上心……
唐莫寒很快做了決定：「那就重新買兩張票吧。我來買，你去化個妝，我帶你先去電影院。」
看個電影，要這麼麻煩嗎？
夏靈上樓去化了個妝，這邊，唐莫寒安排了司機來接的事。
等她下樓的時候，唐家的司機已經在外面等着。
黑色的奔馳，停在小別墅的門口，看起來低調而奢華。
來接他們的人，原主也見過，是唐家的一位老司機了，他們都叫他林叔。
夏靈和唐莫寒一上車，林叔就跟他們到了招呼。
被林叔注視，夏靈總覺得，他的眼神好像別有深意。
但不等她想太多，這邊唐莫寒帶她去商場買了裙子，又去搭配了幾件首飾。
這邊，兩個人才去了影院。
影院的包間黑漆漆的。
是11點的場次。
看電影的時候，唐莫寒的手不動聲色的就伸了過來，握住了夏靈的手。
他手心有意些涼，卻是出了許多汗。
映着電影的昏暗光線，夏靈看了唐莫寒一眼。
後者目不斜視，依然是沉靜的看着電影，好像他什麼都沒做一樣。
夏靈微勾了一下唇角，她同樣不動聲色，掙了掙，想把自己的手從唐莫寒手裏退出來。
但是，她剛一動，唐莫寒握着她的手，力道就更緊了。
「別動。」他壓低嗓音，也看向她。
男孩清俊的面容，在電影屏幕映來的光線下，顯得有些深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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