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纓,真是個狠心極了的女人!
失去了記憶,來撩撥他。
卻在有了記憶後,將他毫不猶豫的捨棄。
這世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偏偏,他每見她一次……
心裏就越發的放不下。
看着女人緋紅的白皙臉龐。
她的額頭有一些細汗,陳衍幫她擦去。
那嫣紅的唇瓣,今日該是擦了唇膏,原本完美的唇形、如今更是像玫瑰般誘人。
從背後掰開了她的手。
攬起了她窈窕的腰身,陳衍低頭,含住了女人的紅唇。
將那嫣紅唇上的膏體、一分分的啃噬吻去。
被他廝磨得有些難受,醉酒嚶嚀一聲,女人似是不覺他是陳衍,玉臂輕展,就自然攀上了他的肩,送入了香舌。
她飲了酒,那香津中淡淡的是香檳的味道。
含住女人那舌頭,陳衍徹底放肆的和她糾纏,那大手按着女人的後腦,箍着她窈窕的腰身,將她整個人壓在自己身前,那柔軟的身體半靠在他懷裏。
依稀是回到了在醫院那天。
而陳衍也飲了酒,先前還抽了煙草。
他口腔里有些辛辣,被他吻了的女人,秀眉微蹙,卻帶着醉意睜開了眼。
那雙鳳眸裏帶着水光,還是蒙蒙的,素手揪在他衣扣。
她迷離的看着他,仿佛對他們的親密,恍若不知。
「是……大哥?我是在做夢吧。」
她喃喃的囈語,那嗓音輕柔,只看了他一眼,就閉着眼要把他推開。
「做夢也不行,我不能再背叛海霖了。」
身下是男人情難自控的反應,她顯然是知道的,推着陳衍、身體就向一旁倒。
聽着她的囈語,陳衍眸底微暗。
長臂從容的把女人抓回,他結實的手臂攬着她。
她醉着酒,就沒再抵抗。
舒服的在他懷裏找了個姿勢、
那素手依然揪着他的領扣,額頭抵在他的脖頸上。
陳衍看她,便只能看到女人白皙臉龐上,那秀氣的眉,有那纖細挺翹的睫羽……
陳衍眸底沉沉,只以為女人睡着了。
他正準備讓方正回頭,送任纓回香榭公館。
可沒想到,當他收回視線的時候。
閉着眼的女人,忽然在他懷裏輕輕的抽泣了一下。
她的嗓音喃喃,說得也不清不楚,但陳衍仔細去聽了分辨,才能聽出她說的是什麼……
「大哥,我為什麼會夢到你?」
「我……沒有做對不起海霖的事,可是,他不要我了,他說我髒了。」
「我沒有髒…我是乾淨的……他為什麼嫌棄我,還不碰我……我哪裏髒,大哥,是你吻過我的唇,髒了嗎?」
「海霖說過不介意的……為什麼他還是介意的……」
陳衍俊挺的眉頭擰起。
攬着女人,那骨節分明的手,不自覺的輕拍在她背上安撫。
而那雙深沉的眼眸,看向了方正。
「方正,海霖和任纓,已經圓房了?」
他的語氣淡淡,卻帶着威脅之感。
開着車,方正強行讓自己集中注意力、不要聽少帥壁角。
「方正,你說過,海霖和任纓已經圓房?」
「是……」方正開着車,心頭一緊,又很鎮定,「少帥,之前屬下盯得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