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到懵掉的不僅僅只有抱着孩子的女原始人,還有懷着滿腔的興奮衝殺過來、想要獲得無數獵物與食物的鼻環、耳環部落的人。
現在的這種情況是他們從來都不曾遇到過的。
突然塌陷的土地、從那些古怪的人群之中傳來的雷鳴都讓他們感到無比的吃驚與恐懼。
最為令人感到恐懼的,就是未知的東西,後世人如此,原始人更是如此。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很快就使得滿心狂熱的他們如同被迎頭澆上了冰水一般。
不僅僅摔倒在地上的人沒有再往前跑,就連那些摔倒之後迅速爬起的人也都站立在了原地,後面揮舞着武器一股腦往前沖的人,更是停了下來。
一時間,這些人就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站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終於將腦袋從那個壓着他的、該死的傢伙的大腿下面扒拉出來的鼻環部落首領,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泥土,一臉驚懼的望向那排在一起,依然沒有太多動靜的、古怪的人。
到了此時,他終於明白這些古怪的人,面對衝殺過來的自己等人,不僅僅不害怕、沒有太多的動作,還滿臉的興奮之色了!
這些人不僅僅可以控制土地,讓土地塌陷下去,讓奔跑之中的自己等人摔倒,更可以控制住天空那令人生畏的雷霆!
這、這些人不是人!這些人是神!
要不然的話,怎麼能夠讓大地塌陷下去?
怎麼能夠掌握只有神明才能控制的雷霆?
自己居然帶着人來攻打了神明?!
怪不得自己的腿會被摔斷!
「@#3¥%%~」
戰場之上發生了極其詭異的一幕,剛剛還嗷嗷叫着不要命一般往上衝殺的兩個部落的人,突然之間就愣在了當場。
時間在這一刻就仿佛是靜止了一般,只有那連綿不絕的悶雷在不斷炸響,動搖着人們的心神,如同九天之上的雷神發了怒,不斷的發出攝人心魄的轟鳴。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小會兒之後,滿是驚駭的鼻環部落首領,連聲尖呼起來。
同時努力的扭動着身子,掙扎着將剩下的一半身子,往突然塌陷下去的大地上面爬。
片刻之後,他爬了上去。
站在藤盾組成的陣地後面的一個青雀部落的人,一手持弓一手拉着弓弦。
眼睛如同探照燈一般的在這些人的身上,來回的掃射着,整個人都保持着極高的警覺。
鼻環部落首領這樣的異動,當然逃脫不過他的眼睛。
見到他這樣的舉動之後,他心裏一動,就將手中的弓箭掉轉了方向,稍微瞄準一下,就將羽箭對準了鼻環部落首領的胸口,然後鬆開了弓弦。
一聲慘叫陡然響起,有人應聲而倒。
不過死的不是鼻環部落的首領,而是另外一個人。
這不是說這人的箭術退步了,而是因為這事情太過於趕巧了。
就在他鬆開弓弦的那一剎那,剛剛勉強爬上來、歪歪斜斜站起身子的鼻環部落首領,極其意外的跪倒在了地上,並且還將腦袋緊緊的貼在了地面上。
這支飛速而來的羽箭,幾乎是擦着他的肩膀飛過去的。
然後不偏不倚,正好釘進了後面一個人的脖子裏面。
這人渾身上下都是汗水,如同剛剛被從水裏面撈出來的一般。
不是旁的,正是之前將蜘蛛踩死,並在發現了韓成他們這一行之後,轉身往回跑,和另外兩人一起,跑回去報信的那位。
這樣的一幕,令拿着弓弦還有些震顫的青雀部落哪位,都愣住了。
這事情實在是太趕巧了。
鼻環部落首領的跪下趴伏於地,與後面那人中箭慘叫倒地,幾乎是同步進行。
看上去就跟一箭射出去,卻一下子射中了兩人一般。
就算是這個放箭的人,一時間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射中前面趴伏在地上的那個傢伙。
沙師弟懵,那些本就處於滿是驚恐的懵逼狀態的鼻環、耳環部落的人,就更加的懵了。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