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所指,我其實心中並沒多大留戀,我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我母親,當年我母親做了一件事而導致引咎辭職,我想這「引咎辭職」四個字,恐怕也多半是和今天一樣「別有他意」的。
我離開沒關係,可是青月……她剛才說話時,那種落寞與失望,我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的,她為靈異局盡心盡力,卻落得被千夫所指的下場,她心中可能傷心了,委屈了。
其實剛才那麼一瞬間,我很想過去拉着她的手帶她離開這裏。
大不了和我剛才決定的,等我成長之後,我會奪回屬於我的任何東西!包括屬於我的局長之位。
「怎麼青月?還需要我們全部靈異局的人趕你離開嗎?」文長老一臉冷漠。
他這話一出,全場人群情激憤之下,再次聚攏,每個人都盯着我和青月,似乎接下來一言不合就要對我們一起動手一般。
這些人是當局長的料嗎?這麼容易被人當成槍使了,我輕笑了一聲。
包圍着我們的人均是眉頭一皺,文長滿臉陰毒的盯着我,至於江無缺與另外一位長老則是看着我臉色微變。
陳清雅與段唯熙則是走到了我和青月的身邊,青月回頭看着我,目光好奇的問,「你又笑什麼?」
「我笑這些人有妄想症。」我笑着說道。
「妄想症?」青月臉上的冷意消失無蹤,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
「李修文,你說什麼你?」
「對啊你說什麼?我們有妄想症?你她媽不說清楚,今天別處這個門了!」
一個年輕人對我怒吼,其他人也是對我怒目而視,我目光一凝的看着這個說話的輕人問,「你想做局長?」
這年輕人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為什麼不想做?如果不是你師傅青月奪走了我們的機會,公平的競爭,誰都會有機會!」
他這麼說,其他人臉上的憤怒更濃。
我看着這黃階中期的道術師年輕人說道,「抱歉,直說了,你面相上根本沒有鯉魚躍龍門之相,反倒五官面相平平,一輩子大作為沒有,小打小鬧還行,更加簡單的說,你只有被吩咐的份,沒有做主的份,你這種面相何來有機會做上局長之位?」
「你胡說八道!」這年輕人立馬羞憤至極了。
「再者公平公正,整場新任局長的選拔不是公開的?土麒麟的事公開了,恰巧我們所有人都沒見過的局長失蹤了,這事是江無缺長老當中公開的,這不就是新任局長的選拔題?還需要說多明白?為什麼其他人明白出了其中意思,你們在場的卻不明白,其中的差距是什麼需要我明說?每個人都想當局長,但局長只有一位,那麼其他的都是得聽局長的,這個道理你不明白?」我接着說道。
這年輕人臉色頓時一頓紅白交替了,「你……強持奪理,如果你師傅不偏袒你,而是直接將選拔題說出來,你認為還有你的份?在場大部分人都比你強!」
「我問你這個道理你明白嗎?」我看着他直接問。
這年輕人狠狠的瞪着我啞口無言了。
「你們在場的懂?」我掃視着其他人。
他們每個人臉色都不好看,其中一個壯漢冷冷說道,「懂又如何?局長是只有一個,但你師傅為什麼要出這種題?每個人都應該有機會!不應該被這種題就拒之門外了!」
「對,我們要的是一個公平的機會!」另外一個人也迎合起來。
「那你說什麼是公平?」我問。
這壯漢嘴角抽搐,我接着說道,「你所謂的公平就是全部人都懂的題就叫公平?如果是這樣,每個人心中的公平都不同,那這題該怎麼出?現在我師傅題已經出了,你們看不出來,解不出來,就怪出這題的人?這種強盜邏輯,跟我罵你一句,你卻不主動給我罵有什麼區別?」
「你……」這壯漢立馬對我怒目而視。
平靜的看着他,這壯漢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其他人臉色更加難看了,紛紛你看我,我看你起來,沒有人再開口。
我這話一出,他們根本無言以對!
文長老死死盯着我,我平靜的繼續說道,「文長老,你說這新任局長的標準題是我師傅提出來的,你們礙於我師傅的威嚴,於是好像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