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村子比較偏僻,也沒旅館之類的,我和段唯熙只能在車裏面將就一個晚上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夜無事的到了第二天一早,段唯熙說去就近了市區買了一點硃砂,順便吃點東西。
我點頭,開車到了市區後,找了一大圈才買到硃砂,飽飽的吃了一頓飯,然後開車回來,路上的時候,看到了有槐樹,也就下車砍了一截下來。
車並沒有停在村口了,而是村子附近,我和段唯熙一直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兩個才各自拿着東西,每個人都備了一份硃砂,再次朝劉老頭家而去。
到了一棵大樹後,我們等着劉老頭再次出去,不過照理說他昨天晚上知道了我們闖進他家了,應該不會再出去了,畢竟人都是有警惕性的。
望着遠處劉老頭家,晚上了整個屋子都是黑漆漆的,沒有開燈,難道劉老頭真的挖掉了自己的眼睛裝在了一隻狗身上?不過也不對啊,昨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手中也沒有探路用的棍子啊,完全就和正常人一樣的走回來了,沒有半點瞎子的感覺,莫非有其他的古怪?
「出來了。」
段唯熙小聲的說了一句,我定睛一看,果然是看到了弓着身體的劉老頭兩手倒背,身後拖着一個蛇皮袋,他緩緩的關上了門,如同常人一般,十分正常的走出了自家院子的籬笆,然後朝遠處走去。
他居然真的出來了,我心中驚疑了,他就沒有半點警惕?到底是出去幹什麼?
「看來他每天出去所做的事情,十分重要!」段唯熙目光閃動的說了一句。
我贊同的點頭。
「你小心點了,可別和我一樣也被他甩了。」段唯熙小聲說道。
白天的時候,我們兩個商量了一下,這次由她進屋子看看繼續躺着的那個人影到底是不是劉福生,而由我去跟蹤劉老頭,看他到底拖着蛇皮袋是去幹什麼。
當然,手機號碼已經交換了,隨時聯繫。
我嗯了一聲,段唯熙用一根槐樹枝擋着自己的身體,如同一陣清風一般的朝劉老頭家跑去,看來她有辦法不讓那隻狗看到她開門,所以才提出由她進門看看。
她這一步至關重要,不然她被那隻狗看到了,那麼劉老頭肯定會用什麼詭異的方法甩掉我然後再次折返,那麼更加不可能知道他這麼晚是去幹什麼?
我盯着已經在黑暗裏遠處的劉老頭,他拖着蛇皮袋越走越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將木劍放在了袖口之中,然後才悄然的跟了上去。
劉老頭一個人在鄉村沒人的小路上走,速度很慢,就是一個老頭在走路,而我跟在他後面相隔了五六十米,我不能跟得太緊,因為陳清雅說了,這個劉老頭是個邪術士,保不准他有什麼其他方法知道我跟着他了。
可不能出半點差錯了,因為已經又等了一天了,誰知道那女人什麼時候生出金陽?
跟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我居然看到了劉老頭停了下來,不知道他從哪裏推出一輛老式的自行車,居然騎着自行車走了,這一幕讓我看懵了。
好在速度不算快,可能他去的地方十分遠,所以才會在這裏準備一輛自行車,不然以他的速度晃晃悠悠的一個晚上也走不了多遠,我趕緊的追了上去。
跑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我氣喘吁吁了,眼看前面的劉老頭悠悠的越騎越遠,我無奈的吐血,咬牙繼續跟上去,好在劉老頭騎着自行車很快的停了下來,我擦了擦眼睛,居然是看到了遠處有一棟建築,而劉老頭正是騎了進去。
我喘了幾口氣,快速的跑了上去,才發現這居然是一家村醫院,應該是衛生院的樣子,他進醫院幹什麼?
我心中疑惑,看到村醫院邊上停着的自行車,我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劉老頭肯定是進村醫院了,我必須進去看看他到底拿着蛇皮袋幹什麼,難道是在醫院找人骨給他的狗吃?
村醫院應該不會做什麼手術吧?基本上也沒那個條件啊,又怎麼會有人骨斷肢之類的?
我走進了醫院,這家醫院十分簡陋,不過我還是可以看到裏面有不少穿着樸素的人坐在裏面等候,有的在打吊針,而有的應該是家屬做陪的,他們基本上每個人面相都是生病的樣子,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我是奇怪的,大堂裏面居然沒看到劉老頭,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