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啊?」
看着離開的金髮侍應生,斯嘉麗?約翰遜好奇的問道,「好像對你有成見呢,杜克。︽,」
「紐約認識的一個女孩。」
杜克剛剛說到這裏,對面的斯嘉麗立即露出瞭然的神色,「你的前女友?」
「斯嘉!」杜克看着她,斯嘉麗低下腦袋,「噢,我猜錯了。」
那名侍應生很快將咖啡送了過來,她的職業素養很不錯,除去剛剛開始的驚訝,完全是一位合格的咖啡廳侍應生應有的態度。
她客氣的將咖啡放在了杜克面前,「先生,你的拿鐵。」
「謝謝。」
看了看她帶着嬰兒肥的臉,杜克有些好奇的問道,「伊薇,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是沃頓商學院的學生。」伊萬卡?特朗普回答了一句。
杜克沒有繼續發問,而是指了指她侍應生的打扮,伊萬卡?特朗普這才明白,聳了聳肩,說道,「我在打工掙生活費。」
她又說道,「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走了,我下班的時間到了。」
「嗨,伊薇。」
一個億萬富豪家庭出身的女孩,肯打工為自己掙生活費,不禁讓杜克對她的感官好了不少,「有時間嗎?我們可以聊聊嗎?我想我們之間有些小誤會。」
伊萬卡?特朗普猶豫了幾秒,最終緩緩點了下頭,轉身離開了。
「杜克,她是誰啊?」斯嘉麗?約翰遜很好奇。
「伊萬卡?特朗普。」
見斯嘉麗茫然的搖頭,杜克解釋了一句,「她的父親是唐納德?特朗普。」
「噢,原來她是那個喜歡做作的億萬富豪的女兒。」
說到這裏,斯嘉麗不禁奇怪的嘀咕道。「她的家庭條件很好啊,怎麼到這種地方來打工呢?」
就像不是所有貧民窟出身的人都會變成搶劫犯和癮.君子一樣,也不是所有的富豪後代都是帕麗斯?希爾頓,哪怕是帕麗斯?希爾頓後來都知道為事業努力,其中一些優秀的人,成長過程中都在用各種方法磨練自己。
斯嘉麗?約翰遜的疑惑。在伊萬卡?特朗普坐在杜克身邊後,很快就有了答案。
「從十一年級開始,父親就要求我為自己的部分生活費負責。」
她轉動着手中的水杯,拿起來喝了一口,「進入沃頓商學院,除去必須的學費外,我要承擔所有的生活開支。」
「你跟杜克很像哎。」斯嘉麗?約翰遜接話道,「他十六歲之後,教母就要求他為自己去賺生活費……噢。我的教母就是杜克的媽媽。」
伊萬卡?特朗普轉頭看着杜克,好像不相信這些話,「真的?」
「真的。」杜克點了點頭,相似的經歷,讓兩人間略微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一些,他又說道,「總得來說還好吧,家庭為我承擔昂貴的學費。我從高中起一直是學校的四分衛,能拿到一部分獎學金。」
類似他讀的山地高中和加州藝術學院。都是私人學校,這種教育有保障的學校,學費昂貴的嚇人,每年都達到上萬美元,這也是北美社會階層固化的原因之一,窮人一般都念不起好的學校。所謂教育平等跟自由一樣,在這片土地上只是空話。
「我也有獎學金。」
似乎又在跟杜克較勁,伊萬卡?特朗普接了一句,「只是我的開支有些大。」
「我明白。」
看着伊萬卡的衣服和包包,杜克瞭然的點了點頭。「女孩的開銷都比較大。」
伊萬卡?特朗普也不解釋,只是低頭喝着杯子裏的水。
杜克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的對話,又問了一句,「我記得你提過,你在做兼職模特吧?收入應該還算可以啊?」
「只是做了很短的時間。」
抬起頭,伊萬卡?特朗普把落下來的金髮別在耳後,說道,「為幾份小雜誌拍了幾張照片,我就放棄了模特這份兼職,模特圈……」
她搖了搖頭,「太混亂了,根本不適合我。」
「但能帶來響亮的名聲。」杜克故意問道,「難道你不想通過模特圈,進軍娛樂圈,成為明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