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娛樂化的敘述下,這種挖掘變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造神運動和獵奇圍觀。」
「還記得《黑鏡子》中犯罪份子對總統的要求嗎?他綁架了英國公主只為了要挾全球直播總統和豬**的全過程。而他超乎尋常的犯罪和大眾獵奇又淡漠的圍觀交織成了一場行為藝術,這個荒誕的故事很大程度的表現了:如今包括電影在內的所有媒介所承擔的責任,推波助瀾的帶來了過份激烈的大眾效應正在於,催生了一定意義的譁眾取寵和尋求關注的惡意犯罪。 」
「單獨 、獨立的電影是沒有責任的,但是在大眾傳媒和社會問題的催化之下,電影或者說電影中的文本,卻無可避免的成為一次次慘劇中的關鍵一環……」
這些人總共為荷里活電影列舉了七宗罪,這種做法無疑將荷里活一網打盡,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對杜克和《黑暗騎士崛起》也是種好事,荷里活各大製片廠幾乎瞬間站在了一起,以共同的立場反駁這種觀點,從而減少了直接攻擊《黑暗騎士崛起》的壓力。
當有人要觸及荷里活的整體利益時,荷里活各大集團天然就會形成一個利益同盟。
甚至,他們將杜克的話都拉了出來作為反駁的利器,似乎前段時間圍攻《黑暗騎士崛起》完全與他們無關。
「電影不殺人,我們愛電影, 我們愛它所創造的世界,電影以其獨特的方式給予人們感受。只要我們在一起抵擋那些愚蠢偏激的言論,暴力事件就破壞不了人們的愛和信念,摧毀不了電影和藝術。」
這是杜克最近接受採訪的話,被很多媒體放在了顯著的位置。
根據杜克的這些話,與荷里活有着密切聯繫的媒體,對電影有罪的言論進行了持續而又強有力的反駁。
「首先,電影並不殺人,人類的暴力史當然遠遠早於電影史,電影在這場屠殺中,處在一個難辨、 曖昧的位子,要電影為罪行買單,這有點替罪羊的意味。」
「實際上,電影中的暴力很少被認為會直接影響到人的,理查德?沃爾特曾說過,其實每當一個暴力電影上市的時候,社會上的暴力反而少了。電影院是什麼呢?電影院就是感情的體育館,在體育場館裏我們可以進行一些身體衝突,在電影院裏面,我們也可以體驗一下精神上的衝突,這又有什麼問題呢?」
「其次,暴力來自人的內心,如果說就是《黑暗騎士崛起》和小丑引發了慘劇,未免太過誇張,《黑暗騎士》主題是在指責暴力,而詹姆斯?霍爾姆斯從電影裏窺到的是犯罪與殺戮。不同的人心從電影中所提取的東西不盡相同,是個體的人,在一步一步的選擇中,把自己送到了罪犯的位子。」
「電影只是如實呈現或者藝術加工現實中存在的社會狀態,就算它淨如處子,堅決摒棄一切暴力、淫邪、罪惡的橋段,人們依然能從各種角度獲知暴力和犯罪。現實中,人們真正心中的暴力來源是來自於生活中的不平衡、壓力以及教育問題。」
「最後,慘劇映襯的是整個時代的問題。」
「在慘劇發生後,杜克?羅森伯格正式聲明作別蝙蝠俠,並發表了『我們愛電影, 我們愛它所創造的世界,電影以其獨特的方式給予人們感受』的熱血宣言,這位導演及其電影的無辜更變相說明:這場小丑式的現實慘劇是這個時代造成的。」
「杜克?羅森伯格的蝙蝠俠電影中,犯罪份子的符號總是帶着一點反文明和反體制的瘋狂感,和不顧自己、毫無訴求的極端感,小丑將城市付之一炬後,把頭伸出車窗狂笑,貝恩毀滅整個橄欖球場,隨手舉起旗幟、扔掉斷裂的蝙蝠俠面具,這不再是國家、軍隊或者政治戰爭,而是屬於個體的、強烈的、原始的、反抗的,一方面質疑秩序與統治者,另一方面自己也是恐懼與焦慮的代言人。」
「詹姆斯?霍爾姆斯的初衷已經不得而知,但25歲的他至今依然向獄警吐着口水、裝瘋賣傻的打聽着《黑暗騎士崛起》的結局,他對他的犯罪、對生命不屑一顧,他的犯罪氣質屬於這個時代,而電影與文化則是惡名的折射,在華納考慮刪減其後影片暴力橋段的同時,奧巴馬和美國政府也忙着討論槍支法的問題,為什麼只讓大銀幕買單、檢討和負責呢,這個世界、這個時代里的每一分現實、法制、教育、不公以及每一個大眾
第八百七十五章 虛心接受,堅決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