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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思的遺物,當這個名字出來,大家都在回憶,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我想起來了,就是之前意外身亡的那個藝人。」
「對,我還和她有過合作呢,什麼人會拍賣她的東西?」大家都覺得有些奇怪。
而且拍賣的不是什麼珍貴之物,只是一串珍珠項鍊,能值得了多少錢?關鍵是誰拿出來拍賣的?
溫涼對這個名字很敏感,因為她和莫相知要好,溫涼轉頭朝着會場掃了幾圈,並沒有看到莫相知在哪。
她直覺有問題,誰會莫名其妙的拍賣一個不出名的去世藝人的遺物。
今天來的人有很多,加上這會兒光線暗淡,她根本就無法準確找到莫相知。
大家都很好奇會有人買嗎?底價多少?
從珍珠的價值來說,當年莫相知為了給姐姐慶祝,打了一個月的工,賺了幾千塊買下的。
對她來說是重金買下,在今天出席這個慈善晚宴的人來說顯然不值一提。
競拍的底價是五萬,已經算是高價售出了。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感興趣,溫涼再次打量了一下,也沒有發現莫相知的蹤跡。
可能莫相知不適合這樣的場合出去了吧,她主動出價,「十萬。」
本來都沒有人理會,這個珍珠手鍊既沒有價值也不是偉人留下的,就算是做慈善那也要看對象。
一看到溫涼叫價,一些人就開始討論,「真是個傻子,花十萬拍這麼一個鬼玩意兒。」
「我看是想搏眼球吧。」
「說不定是知道一會兒出來的競拍首飾價格昂貴,先隨便拍一個便宜的,一來慈善也做了,二來也不會有人吐槽她什麼都沒做。」
「早知道我就該叫十萬了。」
「你現在加也來得及。」
「切,那麼一條破鏈子,不是在這個場合,誰會給十萬?我才沒那麼傻繼續叫價。」
溫涼也不管別人看她的目光,她知道莫相知對姐姐的愛,不管是為了朋友,還是為了即將簡約給她的藝人,她都該這麼做。
「五十萬。」
大家都以為溫涼叫了十萬就夠了,沒想到有人為了一條珍珠手鍊加到五十萬。
「不是吧,是誰腦袋這麼不好?就算加價也是五萬五萬的加,一下加到五十萬。」
溫涼皺眉,有人拍賣這條手鍊本來就很奇怪,還有人叫到五十萬,這更加奇怪。
「五十五萬。」
「你們看溫涼又叫價了,看樣子不是作秀。」
「不是作秀就是大笨蛋,錢多了燒着花唄。」
在大家的議論聲中很快又有人叫價,「一百萬。」
「這手鍊是不是有些奇怪啊?難道裏面藏着金子。」
「就算是藏着金子也要不了一百萬,我看裏面有藏寶圖才是。」
大家打趣着,看看這場荒唐的叫價會到什麼程度。
溫涼又加了五萬,對方直接加到一百五十萬,顯然是不拿到不罷手。
這次溫涼沒有加價了,對方加價這麼幹脆,並不是為了作秀,她何必和人爭,她向來就是一個有理智的人。
一條普通的珍珠項鍊以一百五十萬的價格拍下,從珍珠本身的價值來說這已經算是天價。
競拍者很神秘,是一個大家都不認識的人。
雲崢也關注着這一切,很快就有人告訴他,「雲先生,是雲風拿出手鍊,又自己拍了回去,他……是不是有毛病?」
火荻向來就不懂雲崢這個古怪的弟弟,明明是兩兄弟,為什麼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我聽說那個小明星死了以後他難過了很久。」
也就證明雲崢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將鏈子給別人,只是捐了一百五十萬而已。
「可那個女人不就是被他……」後面的話火荻沒有說下去。
在他們所有人眼中雲風都是一個變態,有着那樣惡劣的手段。
雲崢對那個姑娘有點印象,有幾次他去找雲風的時候看到過她,她滿身是傷,但卻在微笑,那笑容很真誠,不像是那些因為錢的女人。
本以為這個女人會改變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