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不敢隨意亂動,任由着男人將她帶上了車,她的身體被人禁錮在懷中。
這種感覺很奇怪,如果是那裏的人對待人質不會是這樣的手法,流氓也不會只是抱着她這麼簡單。
溫涼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對方的用意,為了打破車裏尷尬的氣氛,她率先開口。
「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了人?」
她的耳畔是男人熾熱的呼吸,男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你化成骨灰我也認識。」
溫涼:「……」
聽上去好像自己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他的聲音有種耳熟的感覺?
而且她現在是被男人直接抱着坐在身上的,也就意味着男人和她的姿態十分親密。
她的雙眼被蒙,只要她有任何異動男人就會用槍抵着她,溫涼心中着急卻又什麼都做不了。
司機一個急剎,她重重的跌在男人懷中,放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
之前她一直繃直後背,這個急剎讓她貼上了男人的胸膛。
男人火熱的體溫從她的背後蔓延開來,仿佛要將她燒灼一般。
兩人身體緊貼,氣氛開始變得曖昧起來。
不知道車子開了多久才停下,她的身體被人抱着離開。
溫涼心驚膽戰也是一頭霧水,哪有這麼對待人質的?
黑暗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她也不敢隨意亂動。
身體似乎被放到了一處很柔軟的地方,接着就是她的雙手被鎖鏈鎖住。
「先生,我一直在國外,近日才回來,我覺得你肯定是搞錯了人。」
溫涼有些着急道,這個變態究竟想要做什麼?
喬厲爵臉上滿是烏雲密佈。
五年來他沒有一天忘記過她,做夢都想要將她找到。
然而她就像是石沉大海沒有半點蹤影,那旖旎的一夜讓他銷魂蝕骨。
他不是沒有找過其她女人試試看,然而看到其她女人的身體就是一陣噁心。
在機場聽到她的聲音瞬間喚起了當年的回憶。
他又氣又怒甚至還有一絲絲開心,他終於找到她了。
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卻將他忘得一乾二淨!
溫涼雖然看不到對方,但她能夠感覺到周圍那懾人的氣場,男人似乎很生氣?
憤怒值在狂飆。
耳邊傳來男人的鼻息,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看來……我該用我的方式讓你想起我是誰。」
曖昧的話讓空氣都變得火熱起來,喬厲爵含住了她的耳垂。
那一晚,他清楚的記得這裏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溫涼全身上下的汗毛聳立,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出現在腦海中。
是他?
不,不可能的,那一晚兩人都沒有看到對方的臉,他不會知道自己是誰。
然而接下來男人的動作徹底喚起了她的記憶。
他霸道又火熱的吮吻着她耳後的肌膚,這種帶着疼痛的親吻方式。
「是,是你……」溫涼不可置信道。
「想起來我是誰了?」喬厲爵用牙齒輕咬着她柔嫩的肌膚,看着白皙的肌膚染上一抹抹紅。
這是屬於他的印記,「我說過,我是你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