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惡魔的變態要求溫涼是不能拒絕的,畢竟那人是真的可以說得出「做」得到!
三天不下床,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疼。
「你又沒在我面前,要我怎麼親?」溫涼沒好氣道。
「那是你的事。」
溫涼麵帶紅暈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可以說非常煩了。
難不成要她對着電話發出「啾咪」的聲音?
撒嬌賣萌本來就不是她的強項,況且……是對着大變態。
這可讓溫涼覺得為難了,她臉上的表情含羞帶臊。
喬厲爵欣賞着她的表情,艷若桃李大概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溫涼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你等等。」
溫涼掛了電話,喬厲爵不解,難不成還需要醞釀一下?
一分鐘以後他手機上收到一張圖片,在一張餐巾紙上有着一抹鮮紅的唇印。
喬厲爵搖晃着杯中的紅酒,喉結滾動,某處已經有了反應,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
三天,該死的還要三天才能見到她。
電話沒有再打來,溫涼這才鬆了口氣準備繼續做飯。
門鈴響起,溫涼丟下紙巾急急忙忙去了門口。
打開門便對上一張她厭惡的臉,「你又來幹什麼?」
白矜然看着溫涼,眼底露出一抹驚艷。
溫涼剛剛洗完澡,白裏透紅的小臉粉嫩得能掐出水來,帶着水珠的發尾搭在胸前。
只穿着一條睡裙的她,好身材在單薄的睡裙中若隱若現,鮮紅的口紅襯得她更是柔媚。
現在的溫涼真是太誘人!哪怕什麼都不做,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些魅惑之氣,這是溫暖遠遠比不上的。
才看了一眼他就有些口乾舌燥的,「小涼,我有話想和你說。」
「就在這說。」溫涼冷冷道。
「你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了怕是有些……不太好。」白衿然主動移開了視線。
溫涼低頭看了自己胸前一眼,她一把攏緊了胸口,「你進來吧。」
她上樓換了一套衣服下來,客廳中白衿然手指夾着一支煙打量着她的房間。
以前的白衿然是不抽煙的,到底物是人非,當初他還沒有執掌白家,乾淨得像是明亮的太陽。
她坐到白衿然對面,隨意靠在沙發里,臉上儘是慵懶之色。
「說吧,你有什麼事?」
白衿然從溫涼臉上回過神來,壓下內心的燥熱。
「小涼,暖暖和溫伯父說好了,你隨時都可以搬回溫家。
你說你一個女孩子,不管進不進娛樂圈,被男人包養的名聲傳出去實在不好聽。」
包養兩個字十分刺耳,溫涼雙拳不知覺緊握,想着五年前她被溫家的人算計送到老男人床上。
當時她被下了藥,打傷老男人逃了出來,瘋狂給白衿然打電話。
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在和溫暖滾床單,自己無奈抓了一個陌生男人。
自己差點淪為被繼母當成禮物送給各種男人的玩物,滿心委屈沒有人訴說,五年後的今天他卻道貌岸然的指責自己被包養。
溫涼笑了,笑得像是一朵艷麗之極的花,這就是她曾經愛過的男人。
「包養?白衿然,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被人包養的?」
「小涼,這裏的別墅均價在一億左右,這些年來你在國外讀書,你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買?
我知道當年是我的錯,我背棄了我們的約定,不過感情這回事本來就不由自己控制,暖暖她真的很好。」
很好?溫涼笑了,她邁着修長的雙腿走到白衿然面前。
「她是溫家大小姐當然很好,我溫涼不過是溫家的一株野草,所以你才能肆無忌憚的在我自尊上隨意踐踏?」
「小涼,我沒有,我只是……想要彌補你一些,你需要什麼我可以給你,我只是不想要你那麼……」
溫涼輕笑一聲,緩緩俯身抬起了他的下巴。
兩人的距離越發接近,白衿然可以嗅到她身上好聞的沐浴液香味,帶着一股蠱惑人心的味道。
艷麗的唇仿若嬌艷的玫瑰誘人一親芳澤。
「咚咚咚……